安手顿住了,“这玩意有啥用?”
“药材。”
“那你自己来。”
别的活他可以干,这个是真没办法帮忙。
对药理知识丁点不懂的情况下,他不想好心办坏事越帮越忙。
易迟迟连忙接过铁锹,“你们俩忙着去,可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她赶人赶的光明正大,小两口也没恼,笑呵呵和她闲聊几句后才告辞离开。
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王楠唉声叹气来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又咋了?”
“还不是关明月和宴晚晚,这俩又打起来了。”
一问才知道,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的三人,因为宴晚晚和宁海涛家里的来信又闹了起来。
闹的原因很简单,两家出事了。
虽然同住一个大院,但普通职工和干部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不巧,关明月家不管哪方面都完爆宴家和宁家。
说句难听点的,两家之所以能在大院立足,还过得舒坦,靠得就是宴晚晚和宁海涛之前联手把关明月吃死。
关明月在家又受宠,看在宝贝女儿的面子上,关父关母也愿意照顾着点两家。
但架不住关明月因为一场阑尾炎直接觉醒,也架不住宴晚晚和宁海涛不停的作死,这不,忍无可忍的关明月直接釜底抽薪拍电报向家里告状。
然后,两家的反噬来了。
下定决心要为宝贝闺女讨个公道的关家人,直接把两家举报了。
有证据还实名的那种举报。
再加上关家上面还有人,关系网错综复杂,宴家和宁家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崩塌了。
但破船还有三寸丁,多年的经营下来两家也有几个朋友。
救是没办法救的,关照一下两家下乡的子女却可以办到。
于是,宴晚晚和宁海涛就收到了父母朋友发来的电报。
据说还有包裹,但包裹走得慢,什么时候能收到是个未知。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两人自然恨上了关明月。
原来也恨,但处于夹着尾巴做人的能忍阶段,这次家没了,父母双双被收监不是农场就是监狱的情况下,宴晚晚和宁海涛直接炸了。
然后就打了起来。
“两个打一个?”
“那不能,老白他们把宁知青拦了。”
可不能让他动手,真动手了男女先天体力差距在这,关明月被气怒攻心的两人打死都有可能。
只宴晚晚则不同,这就是个娇滴滴的弱鸡。
拔个草都能化身嘤嘤怪,干架是真的不行。
“我来的时候,她正被老关同志压着打,宁知青被老白他们拉着怒骂。”
说到这里,她皱了皱眉,“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嘴能脏成那个样。”
就跟没学过说话似的,脏得人耳朵都恨不得都闭起来。
“还好老白他们不咋说脏话,不然我得拿葫芦瓢敲他们脑袋。”
易迟迟无语望天,关注点错了喂妞。
“现在不是宁知青嘴脏不脏的问题,而是他和宴晚晚会不会破罐子破摔的问题。”
这俩要真是破罐子破摔,知青院往后别想有清净日子过。
就不知道关明月有没有准备能将他们一棍子打死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