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甭管你要说什么,我的回答都是拒绝。”
原本以为话说的够明白,但凡知趣点的人都会自觉离开。
妇女不一样,她跟听不懂人话似的碎碎念,说她的苦难,说她女儿想要布拉吉没有布拉吉就去死之类的。
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道德绑架易迟迟这个忙必须帮,不帮就是她冷酷无情。
原本还听得饶有趣味的易迟迟在她道德绑架后面无表情冷声道,“没有布拉吉就去死,那你让她快点去死。”
“你、你怎么这么坏?”
妇女泪眼汪汪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易迟迟勾了勾唇,“我还能坏。”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扫到笑容满面出来的马婶子,她赶紧提着背篓朝她挥手,“婶儿,我在这。”
“来……”
刚起了个话头,马婶子就看见泪眼汪汪的妇女,顿时如临大敌一把将易迟迟扯到身上,浑身都充满抗拒气息质问,“李秀梅,你是不是找我大侄女麻烦了?”
熟人?
易迟迟立刻看向李秀梅,发现这位脸上的表情和周身气息都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李秀梅像个脸上写满了愁苦生活不如意的乡下妇女,那现在的她则像是冲锋陷阵的战士,就差拿一把武器。
攻击性非常的强。
“怪不得这么坏,原来随了你。”
这话火气十足,易迟迟还没如何,马婶子就呵了声,“我们再怎么坏也比不上你坏,当谁都跟你似的丧良心。”
“我怎么丧良心了?”
刘秀梅拒绝被这口黑锅,面目狰狞道,“我没举报错,是他们先对不起我,是……”
“你可别哔哔了。”
马婶子可不耐烦和她拉扯,没好气打断她的话犀利道,“认识你的谁不说你是个白眼狼,你别惹我,惹毛了我上你家找你男人和孩子去聊聊。”
这话杀伤力十足,李秀梅脸上的表情马上僵住了。
她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灰溜溜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后快步离开。
“呸!烂心肝的玩意,恶心!”
马婶子盯着她的背影骂了句,随后跟打了胜战似的手一挥,“易丫头走,回家了。”
“诶。”
照例是马婶子骑车,易迟迟享受坐车的待遇。
车子缓缓离开百货大楼,坐在后座的易迟迟对马婶子和李秀梅之间的恩怨挺感兴趣,没忍住想吃瓜的欲望问了一句。
不问还好,一问马婶子顿时跟开闸的洪水似的一吐为快。
“李秀梅曾经是我们家邻居,她父母没了,是她大姨见她可怜把她接回家抚养长大,再苦再难也没苛待过她……后来她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把她大姨害死了,她大姨夫气得把她赶出家门,她转头就在她大姨夫的茶缸子下药……”
估摸着是后面发生的事太糟心,马婶子不愿意讲了,还叮嘱易迟迟,“总之,李秀梅就不是个好人,你以后要是再碰到她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就威胁她去找她男人告状。”
易迟迟囧了囧,告状可还行。
不过——
“她怕她男人?”
“她现在这个男人是她第二个男人,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