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叩头赔罪。”
“叩头就不必了!”叶开冷森森的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故意把我扣下来是什么意思?”
魏良才道:“清末的时候,曾经有人冒充镇狱使闯进过凌关狱。幸亏被师爷及时发现才没酿成大祸,那一次,我们凌关狱损失惨重,差点就被人劫了大牢。”
“这一次,两位大人到来,我等不得不谨慎行事。”
“还望两位大人海涵。”
我悄悄对着张凌毓点了点头,意思是:让她决定。
这种做好人的机会,自然得交给张凌毓。
张凌毓说道:“算了,不知者不罪。况且,你们也是不打不相识。”
叶开笑道:“那是,有空的时候一起喝两盅,什么事情还不过去?”
魏良才大喜道:“到时,下官一定多敬两位大人几杯。”
魏良才只说敬我和叶开,却没说敬张凌毓,那是因为他没有私人宴请张凌毓的资格。
张凌毓笑道:“公事之后,我也想邀请魏大人共饮几杯!这次,我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到凌关狱,也是因为怀疑魏大人已经占山为王。”
“现在,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魏良才赶紧躬身道:“张大人言重了,下官这些年的确抓捕了不少擅闯凌关狱的人,让大人造成误会实属下官办事不利。”
张凌毓笑道:“魏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将来你我还得同殿为臣,如此客气岂不是生分了么?”
魏良才的腰弯的更低了几分:“下官哪敢高攀张大人?能给大人牵马坠镫已经是下官的福分了。”
张凌毓笑了一下不再说话,魏良才也下意识地往自己头上擦了擦。
鬼魂不会出汗,魏良才却做出了擦汗的动作,不是真的被吓到了,就是他有意做作。
我向韩老鬼传音道:“老鬼,这个魏良才服了没有?别一会儿进去了,再让他们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韩老鬼道:“小九哇!这官场上的事情,你多跟张凌毓学着点吧!”
“你自己数数,刚才张凌毓不动声色地给了魏良才多少巴掌,又给了他多少甜枣?”
“魏良才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现在张凌毓让他趴下学狗叫,他都得问:学大狗还是学小狗?”
“退一步讲,就算魏良才不是真心投靠朝廷,他现在敢动我们么?只要我们少了一根汗毛,皇朝大军马上就会兵临城下,把他们斩尽杀绝。”
“要不,张凌毓带上那三个高级武官是为了什么?当摆设啊!”
我无奈道:“没事儿就行。你们当官的那些弯弯绕,我是真来不了。”
韩老鬼嘿嘿笑道:“江湖上有你,官场上有张凌毓。你们两个联手才是天衣无缝啊!”
“滚蛋!”我就知道这个韩老鬼没安什么好心。
我正和韩老鬼拌嘴的时候,叶开忽然说道:“老魏,当年你们被人打得不轻啊!好些阵法都给废了。”
我顺着叶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见城墙上像是贴膏药一样挂着好几块泥坯子,那分明就是后补上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