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点。
“不过……”苏晓樯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直直盯着路明非，眉毛一挑。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路明非下意识往后一挪。
“错，大错特错。恰恰相反，这个主意一点也不奇怪，而且对你很有好处。”苏晓樯笑起来，“想不想发一笔横财？”
“……先说好，我这个人很纯洁的，卖艺不卖身！”路明非惊恐地抱住自己。
“呸，”苏晓樯轻啐了口，“你想卖身我还不要呢……是卖脸啦！”
“卖脸？”路明非一愣，随后想到刚刚和苏晓樯讨论的打广告问题，一下子反应过来。
“我？怎么可能！”
……
“一万！”
“随便找个商拍模特来都不止这点钱，老板娘你确定？一百万！”
“小美女，做生意不是这么漫天要价的。三万，对于学生而言这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了吧？”
“我漫天要价，您可以落地还钱嘛。再说了，商品值什么价格看的不是实际价值，而是包装价值，更别提这张脸既有实际价值，又有包装价值了！五十万！不能再少了。”
“太多了，请个明星来都足够了。”
“明星可没这么好看，我不信身为一个造型师的目光看不出来这张脸的价值，这对你们会所开拓市场都能起到作用！”
“那我们要全程录视频，包括后续的广告拍摄……”
“全程录视频可以，加上后续广告拍摄，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苏晓樯霸气果决地摇头。
坐在她对面的是看上去非常成熟的一个都市丽人，御姐风，正是楚子航口中那个和她妈妈合资开会所的老板诗阿姨。
能将这么大的会所经营成这样说明人绝对有本事，然而苏晓樯竟然能够在她面前丝毫不落下风。
一旁，和楚子航站在一起的路明非呆呆看着这一幕，莫名有种三角贸易时期自己挂上去拍卖的既视感……最主要是竟然还看上去要拍成功了，卖出天价！
“她们是疯了吧？”路明非忍不住小声对楚子航说。
“我什么时候值这么多钱了？拍个广告而已！免个造型费用我都心满意足了，五十万？感觉把我脸买下来都够了！”
楚子航：“……”
第一次见有人是觉得自己不值那么多的……
“诗阿姨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否则她也不能把会所做得这么大，”楚子航说，“她愿意出这个价钱说明物有所值。”
“那我现在长得得是有多丑？”路明非有些怀疑人生了，“总不能是换个造型我就和换了个人一样吧？”
“不知道，但你可以期待一下，我认为她们的判断不会有误。”
楚子航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不久之后就即将得到答案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于是他转移话题：“你知道不久之后要去京城的事情吗？”
“去京城？谁，我？”路明非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到楚子航点头，他纳闷地问，“我为什么要去京城？”
“中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决赛。”楚子航说，“今年的决赛承办学校在京城，数学老师要带我去参加集训。”
路明非恍然大悟，随后就更疑惑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明非知道楚子航说的是什么，中国数学奥林匹克，CMO，又称全国中学生数学冬令营，选拔全国奥赛成绩最好的60名选手组成当年的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IMO）国家集训队。
但这件事和路明非没关系，先不说选不选得上，这玩意是在九月份初的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就选完了的，那时候路明非还没穿越去霍格沃茨呢！
先不谈实力能不能一路到那个地步，作为全球最顶尖的赛事之一，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有着一套“天才才是入场券”的优秀匹配筛选机制——
每年五月，各个省份自己出题举办的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预赛）中，会筛选出部分人。这部分人有资格参加九月初的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又筛选出部分人……两道筛子将全国不知几千万学生筛到只剩下两三百，再经过最后的CMO选出六十个！
楚子航成为这两三百人里面的一个很正常，因为他是楚子航，但路明非？他连预赛都没去，怎么跟着过去？
这玩意走关系可塞不了人，也没人头铁到往这种赛事里面塞！
“数学老师说要带你提前去感受一下氛围顺便做下题。”楚子航说，“他已经向学校申请通过了，让我通知你，机票食宿全包。”
路明非：“……”
数学老师真是对自己寄予厚望啊！这是已经确定明年自己一定能上了！
“什么时候去？在哪个学校？我回家的时候和叔叔婶婶说一下……”
路明非挠挠头，这事肯定是没法拒绝的，数学老师好意到这份上，自己也只能老老实实承受了。
毕竟享受了不用做其他学科作业的福利，总不能一点回报都没有吧？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就在下周二，”楚子航说。
“在京城的北大附中。”
PS：今日份理智讨论帖——夏弥当年为何要消除楚子航的记忆离开仕兰中学？现在的她见到楚子航会是何心理？
三千四！今天就到这啦，需要整理一下细纲，兄弟们晚安！求追读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