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让他们去吃饭,我会向齐将军去控告你,告你杀人。”
宋将军被荀将军的一声暴喝惊醒过来,但是当他听到将要控告自己杀人的时候,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荀言,一个文绉绉的名字,长着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却有着极其细腻的心思,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治军方面,他在军中的口风极好
宋振桥则不同,他完全就是一个战争狂人,在战争中,他能够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是在对待士兵方面,却是不如荀言这般细腻。所以,在军中,宋振桥的口风不如荀言这般好,但是这个人善于打仗,尤其善于打硬仗,在与漠北的多次战斗中,经常以少数兵力获胜,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样的人要比荀言这样的人升迁得更快,但同时,一旦带来灾难,那就是灭顶之灾。
荀言看到宋振桥的样子,有些哑然,他走了出去,对着营帐外刚刚换防下来的将士说了一声去吃饭之后,就又回到了营帐内,宋振桥看着荀言,没有说话,蛋挞却没有想到荀言竟然一拳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宋振桥终于沉底清醒过来,看着荀言大喊道:“你打我干什么?”
荀言一边大一边说道:“打你个疯癫痴狂,打你个草菅人命,打你个毫无慈悲之心。”
宋振桥一手将荀言推到一边,自己从地上起来说道:“荀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们在外面埋伏了多长时间了?”荀言问道。
“两个时辰了。”宋振桥回答道。
“你也知道两个时辰了,半天过去了,就算是铁人,他也得吃饭,也得活动活动筋骨,怎么你在这炭火烤着的营帐内,让他们在冰天雪地里挨冻,甚至喝不上一口热汤,这就是你当将军的做派?”荀言大声说道。
宋振桥则振振有词地反驳道:“他们是兵,当兵就要有当兵的觉悟,既然下了命令,就该执行。”
“就算他们饿死,冻死,也得执行?”荀言问道。
“他们可以去吃饭啊!”宋振桥说道。
“我请问宋将军,你让他们去吃饭了吗?”荀言又问道。
就在两人争吵的时候,齐景山带着齐敬秋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争吵哼了一声。两人闻声,转头看向齐景山说道:“参见将军。”
齐景山走到最前方坐了下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荀言率先走了上去说道:“将军,我建议免去宋振桥游击将军的职位。”
齐景山一听,哦了一声问道:“说来听听。”
荀言说道:“我知道,宋将军足智多谋,英勇善战,但是他的这些优点仅仅体现在战争中,而在治军用兵方面,他根本不考虑人和人的死活,只要能打赢,不管死掉多少人,破碎多少家庭。”
“所以,我希望将军能够想象,那些在战场牺牲的将士们,他们的家人该怎么活,他们的妻子,孩子该依靠谁?”荀言说着说着眼睛流了下来,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展现出了自己柔情的一面。
宋振桥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听着荀言的话,他能够明白,自己确实不适合带兵,等到齐景山说完之后,宋振桥说道:“请将军三思,振桥确实不适合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