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时,他的脸顿时黑的不行,“干什么?大半夜来嚎丧啊!”
“他大伯,你侄女可被萧北那俩口子给欺负惨了,你这个当大队长的可得为我们家乔雨做主。”
上来就是扣帽子。
大队长一听,脸就更黑了。
“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人萧北俩口子都还在县里,能把乔雨给怎么着?”
“你看看我们家乔雨?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徐氏一把把一旁的乔雨给拉到了跟前。
“她为什么去县医院?还不是头被和萧北那儿子给摔破了头?”
大队长听到这话,当即就瞪过去,“闭嘴,乔雨的头不是她自己摔破的吗?怎么又提这个事?”
他转过头看向乔雨,“乔雨,你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乱栽脏一个小孩子?得亏有好几个人看到你是自个摔倒的。”
乔雨心下一惊——怎么还有人看到了?
徐氏梗着脖子,“行,咱就先不说这个了,我家乔雨在车子上被偷了钱,她到县医院找那两口子借点钱回村,那俩口子丧良心啊——”
“不借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们家乔雨往公安局送,他们还是人吗?这乡里乡亲的,他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乔雨适时的露出委屈难受的表情。
黄氏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应当不会吧!萧北看起来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呵,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他们就是狼心狗肺,借一两块钱怎么了?难道我们家还会还不起吗?那可是县城啊!我家乔雨人生地不熟的,这还倒霉被偷了,身上没一分钱,他们怎么就这么的心硬?”
“就算是看在他大伯的份上,萧北也不该这么的使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