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嘿嘿,小人愚钝,那老爷您的意思是?”
苏谨嘿嘿一笑:“不给她添点堵,她怕还以为自己赢定了,明天还怎么赚冤种们的银子?
去,找人把媚娘和红楼的丝袜都清了,送到秦淮河去。”
是夜。
秦淮河依旧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今天孙大公子豪掷千金,直接将独属于诗韵的定制丝袜包圆了。
写着‘贰仟’的风铃牌,挂在最醒目的红灯笼下,随风肆意的摇摆。
老鸨得意洋洋的高喊着:“孙公子赠诗韵姑娘丝袜两千条~~~~!”
喊完,斜眼瞅了一边的留月舫,对着留月舫的老鸨笑道:
“哎哟,今儿个媚娘姑娘也收了不少呢,得有一千多条了吧?
唉,真是可惜了,你说着青丝坊怎么想的?
居然只给诗韵姑娘准备了两千条,好多恩客去买居然都买不到,真是一点生意都不会做。”
留月舫老鸨阴着脸,暗啐一口你得意个屁!
要不是你们骗那个大冤种孙廷尉上了船,哪来的这么多丝袜?
说来也是,怎么媚娘就骗不到这么一个优质的金主呢?
真不争气!
就在这时,几个富商打扮的客人上了船头,一挥手,身后的下人立刻抬着几个箱子放在老鸨子身前:
“这里面是五百条丝袜,是咱们几个赠给媚娘姑娘的。”
老鸨一愣,打开一看果然是丝袜!还有写着数字的风铃牌!
这玩意可做不了假,目前全应天可只有青丝坊在售。
“哎哟,几位客人里边请,我这就去喊媚娘出来,为客人舞上一曲!”
谁知这富商一脸尴尬的后退一步:“不用了,我等今日还有事,改日再来拜会媚娘姑娘。”
看着几人慌也似的离开,老鸨陷入了沉思...
这些人,怎么瞅着有点眼熟?
不过她顾不上多想,斜睨了一眼诗韵舫:“恩客赠媚娘姑娘丝袜伍佰~~~~!”
加上这五百双丝袜,媚娘瞬间又和诗韵打成了平手。
诗韵舫老鸨阴着脸,哼了一声走回船舱,直呼今天是见鬼了。
诗韵此时正倚在孙威怀里:
“相公好厉害,一出手就将奴送到榜首的位置,今夜相公想让奴怎么犒劳你呢?”
孙廷尉得意的笑笑:“那今晚你再穿上那继...”
正说着,门被拍响:“孙公子,是我。”
“进来。”
看着老鸨子进来,孙廷尉直了直身子,淡淡的道:“什么事?”
老鸨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道:“隔壁留月舫刚刚来了几个客人,送了媚娘那小浪蹄子五百双丝袜,现在留月舫又和咱们打平了。”
“什么?”
孙廷尉一愣。
今天他他还特意让小厮去打探过,说除了诗韵的丝袜外,其他人的并没有卖完。
可怎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又打平了?
“哼!”
孙廷尉冷哼一声:“无妨,明日我再让人去买就是了,有多少我收多少!”
“哎哟,孙公子真是豪气,老身就不打搅公子了,诗韵你要侍候好孙公子啊。”
诗韵的脸阴晴不定。
本以为自己已经一马当先,拿下这花魁也不过是早晚之事,哪能想到又出了变故?
她偷眼看了孙廷尉一眼:“相公,奴现在就去换衣服。”
悄悄去后面换好了继母之风,套上黑色的丝袜,诗韵苦笑一声:
“买了这许多丝袜,就算姓孙的一天撕一双,那得撕到猴年马月去?”
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今晚要使出浑身解数,明天的丝袜之争,还得看孙公子的。
毕竟,愿意为他买丝袜的恩客,昨日该买的都买了。
虽然中秋争花魁之日已没有几日,但她隐隐感觉到,这似乎是一场消耗战...
拼的,是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