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治理汴州有方,许多人看在眼中,百姓心中也有一杆秤,谁若敢说你一个不是,我便让他彻底消失在你眼中。”
他决定了,若是只能立一人为后,此人必须是鲜参,因为她在后方付出的太多,若不是有她坐镇汴州,他要南下,得需斟酌许久,北上讨伐漠北时,也会时不时忧心后方情况。
“鲜参,谢谢你......”
一声微不足道的感谢,使得鲜参双眸中泛起泪花。
感受着唇角的温存,她将此事应下,若是他需要她,她一定会坚定地站在他身侧,一直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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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城的酒肆之中,披着漠北锦服,身材高大魁梧的耶律尧光抱着酒坛痛饮,而他的身侧,则是坐着英资飒飒的耶律质舞。
兴许是两人的漠北装扮,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们,甚至有不少人冷眼相观。
在这里,他们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中原人的敌意,因为早些年,漠北常常犯境,对中原的打击不小,这自然引起了中原子民的注意。
最近漠北再度犯境,在文州边境功杀岐国兵士,掠夺文州城资源。
这些消息,早已传入每个人耳中,他们能给好脸色才怪。
“为什么!明明我是有功之臣,比起我那大哥的忍让,我主动攻取渤海,连战连捷!就算是当质子,也得给一个理由吧!我乃堂堂漠北皇室子嗣,从小骑马佩刀,成长至今,冲锋厮杀数百阵,如今大胜归来,竟瞬间沦为中原王侯的质子!”
耶律尧光将酒坛猛得摔碎,并拔出腰间弯刀插在了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引得众人惊呼连连,纷纷起身离去。
他只是心中不平,自己的努力换来了什么!
“这样不也挺好,自由自在,你不需和他争夺王权,可以安心在这度日。”
耶律质舞将弯刀拔下,重新插回耶律尧光腰间的刀鞘中。
“奥姑,你应该在漠北王庭驻守才对,为何你也来到了这里?”
耶律尧光借酒消气之后,也是不解地出言询问,作为大萨满,她的责任重大,有着守护漠北各族的使命。
耶律质舞呆滞了一下,思索一番道:“能让漠北大乱的人,只有梁王!我在这里居住,看住梁王,也是守护漠北,亦是保持两族和平。”
“这不会是父王亲口对你说的吧?”
看着她不太聪明的样子,耶律尧光试探一问,自己这个姐姐太单纯了,说啥信啥。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耶律质舞没有反驳,她的父王确实说过,但也是自己想来汴州居住,这里是一个有着传奇色彩的地方,值得她细细感悟。
耶律尧光再度开启一坛酒,双手抱坛,大口饮入,满腹牢骚道:“我的事情?难道是学习中原的文化?小时候便随父王学过了,还是骑马射箭更适合我!要知道,我可是漠北兵马大元帅,怎可在这安稳度日!”
“你想要做什么?”
耶律质舞有些好奇,故而发问,看他喝的满脸通红,不会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吧?
耶律尧光拍胸一笑,豪气冲天道:“校场在何处?我要让中原的士兵,见识一下漠北儿郎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