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之上的那个人,居心叵测,王妃不可离开汴州!我们愿与汴州共存亡!!!”
鲜参坐回宝椅之上,端正了身体,轻言道:“嗯~!诸位的意思我明白了,当今的朝廷想要收走汴州城,放心,我是不会给的~!”
“至于这个人!王将军,辛苦你啦~!”
鲜参盈盈一笑,她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确了,汴州不会遵从朝廷的诏令,若是他们想以此为由开战,汴州军民也不会有丝毫畏惧。
王彦章咧嘴一笑,他单手拽着这名洛阳来的侍从,快步朝着大殿外走去。
“我可是洛阳的使节!你知道对我动手的影响!如果你真的敢对我出手,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们守护的汴州城,要让你们守护的贱民,化为灰烬!给我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这名侍从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呐喊,他不相信这里的人敢对他出手,外面可是有着数万军队在等着他回去复命。
他若死,就说明梁王管辖之地不尊王命,要脱离朝廷的控制,这些城池会迎来朝廷大军的围剿!
噌~
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夹杂着一声凄惨的嚎叫在大殿外响起,王彦章将宝刀插回玄甲兵士的腰间,随后他满是鄙夷地朝着侍从的躯体吐了一口吐沫。
石板上的鲜血被雨水冲刷,这个人的尸首很快就被玄甲兵士抬了下去,就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
汴州城外城,西门的城楼中......
“这锅就是那把没有灵性的宝剑!?”
萤勾夺走了鸿犼腰间的宝剑,仔细观摩起来。
“此剑还未有灵,异常脆弱,对了婆娘,我曾试图用蛊虫为你传话,但那些虫子刚入城没多久,就莫名失去了联系,还好有一只坚挺的蛊虫寻到了鲜参,这才保下了虫命。”
鸿犼揉着还在发红的脸颊,微微一叹,揪住了想要抱着宝剑偷偷离去的萤勾。
“怪不得最近的虫子那么多!原来是老汉你带来的!至于那些虫子去哪了...额不知道~!”
萤勾摆了摆脑袋,双臂环抱宝剑,抬首远望。
“我从娆疆带出来的蛊虫不多了,十几年来炼制的蛊虫,在乾陵一战,尽数被毁,虽说都是一些携带毒性的普通蛊虫,但还是有些心痛。”
鸿犼推开城楼的轩窗,遥望远方驻扎的兵马营帐,淡言道:“婆娘,我还不想暴露自己,只能运用毒虫两术辅佐你了。”
“么嘛哒!交给额!”
萤勾的气势变得恐怖起来,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弧度,好久没有大杀四方了,就连她都忘记上次进行杀戮是在哪一年了。
“带上焊魃,有他在,袭营就不会出现问题,银枪军既然来到这里驻扎,想必是做好了强行攻城的准备,面对魏博强军,我们不可大意。”
“对了,焊魃现在应该在府邸陪着陆林轩吧?”
鸿犼试着询问了一下焊魃与陆林轩的进展,萤勾思索了一下,沉思说道:“咋个说呢!关系比以前好了不少。”
“果然,这种事情不能强行撮合,时日久长,才能生情。”
鸿犼浅浅一笑,双眸闪烁,像是回想起了自己当初强逼陆林轩嫁给焊魃,她那郁闷不已的模样。
萤勾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日久生情确实是存在的,就比如她对他,就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