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不只有河中府,华州,同州,商州,曹州,许州,陈州在不同的时间里,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什么!您说大皇子要反?”
各地的将领反应出奇的一致.
“大人,此事关系重大,您可有证据?”
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但所有人开口询问的都是这一句.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玄冥教的创始人酆都,我是友裕的老师,而你们这些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
“我岂会拿此事当作玩笑,不求你们相信,只求你们念在友裕当年的恩情上,助我一次,待到皇帝回归洛阳,我们就出兵勤王.”
“你们也不想大梁落在一个不忠不孝的小人手里吧!到那时,大梁不仅危矣,你们这些人的地位,也危矣!”
鸿犼的话语很强硬,有些人已经面带怯色,无诏出兵,最后可是死罪.
“怎么?诸位安稳了这么多年,怕死了~!?”
各个躯壳的体表涌现出不同的内力,恐怖的气势刚一展现,那群人纷纷半跪在地,个个抱拳表示,愿听酆都大帝的调遣.
盘在房间中的鸿犼叹了一口气,他只想将友裕当年的底子保住,此行结束后,他便带领友裕当年的旧部去往娆疆,在那里定居下来.
若是不想离去者,他也不会强迫,毕竟这里才是他们的家,就是到那时,北方战火重燃,他们这些人的性命,可就不好说了.
朱温会死,朱友珪被那人盯上,也蹦跶不了多久,朱友文被囚禁,大梁也只剩一个留守汴州的朱友贞了.
此人也是个人间极品,被李存勖按着锤,再说这李存勖,唉!
鸿犼看不到任何的未来,起码李存勖可以平定北方,这一点,他还是十分欣慰的,奈何他后期,竟然喜欢上伶人唱曲了.
自女帝放弃争夺李星云,来面见李星云的,也只有李嗣源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被李星云臭骂了一顿,面色不佳的离去了.
李嗣源到来时,鸿犼早已乘马离去,在临行前,他还把张玄陵强行绑上了马.
上官云阙见状想要阻止他,这结果嘛,自然就是他被鸿犼单臂丢向了远方,见他的惨况,想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
在这期间,他还见到了幻音坊的妙成天与玄净天,他坐于马背上,对着两人善意一笑.
只不过在越过两人时,鸿犼高昂脖颈,口中低语了一句:“面相不错,就是实力差了点.”
“你这人!”
玄净天想要出言呵斥,妙成天及时按住了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单凭他对上官云阙的那一手,就不是她们两个可以招惹的.
“哎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我还要去找我儿子呢!你是我儿子吗~?”
奔驰在道路上的鸿犼,闻言脸色一变,他先给张玄陵下了一个蛊,随后一掌将他拍晕,这堂堂的崇玄真人,发起酒疯来,真是口无遮拦.
而且张玄陵的双手也不老实,他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子,还在自己的身上随意摸索.
若不是为了五雷天心诀,他早把他丢在荒郊野外,让他自生自灭了.
“吁~!”
鸿犼拔马立停,望着同州宽大的城头,他的目光也变得坚定.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同州.
当年的玄甲铁骑自友裕逝去,便回归了这里,朱温心疼友裕,所以这些精锐,他也没有将他们打散,只是让他们护卫此城平安.
毕竟同州对大梁来说,还是十分重要的.
一些陈年旧事,也该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