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寅捂着自己的手臂,嘴里不断发出瞳孔的嘶哈声,不过一会儿,朱衣卫左使的整个手臂,就整个变为了臃肿的紫红色。
“废物!废物!”
迟寅怒视着围在身边的朱衣卫众人:“这么多人一退再退,还不快去给本官把郎中找来!”
“您不也没敢动嘛……”
一个年纪轻轻的朱衣卫撇了撇嘴,挤出人群,好巧不巧的,这句话被迟寅听了个正着。
“大人,大人,咱们总堂人手消耗太大,这都是新补上来的,年纪还小。”
身边的朱衣卫急忙圆场。
噗!
迟寅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挣扎着站起身,双眼通红伴随着凄厉的嘶吼:“把我们的人全都撒出去!去找!他们躲在安都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挖地三尺!去把他们找出来。”
砰!
急火攻心的朱衣卫左使又倒了下去,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
“刚才那个朱衣卫说的,什么毒?”
嘱咐好那四个六道堂的道众,自己返回六道堂隐藏的据点,静亭把任如意拉进一个小巷。
“我本来在朱衣卫那儿,能够探听到更多消息的,你就这么把我拉出来,我的计划都被你打乱了,你知不知道。”
任如意恶人先告状一般,反问静亭:“你怎么变得这么霸道了。”
“不好吗?”
月白色劲装的道士靠着墙壁。
“还……还行。”
任如意面色一红。
“你当上朱衣卫卫主的消息传开了,有人说你是叛徒。”
巡逻的卫兵在巷口闪过,静亭搂住任如意隐入黑暗:“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按照计划出城,怎么成了朱衣卫的新卫主,身上的毒又是怎么回事。”
“前卫主了,我这个朱衣卫的卫主才当了没几天,我本来还想着,把安皇宫的防卫情况摸清楚的,现在也没办法了。”
任如意双手叉腰:“这可说来话长了,有人认为我是叛徒,你呢?”
“贫道若是也这么觉得,那个杯盖就会划过你的脖子了。”
静亭摇摇头,看着门口又一次闪过的卫兵:“金沙楼有一间密室,这些天~我和老宁他们一直躲在那里,我们先过去,你再慢慢说。”
“巡逻就是看着严,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这些城卫,其实更怕碰上你,到时候他们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
任如意瞪着大眼睛,对着静亭眨了眨:“我们先走吧。”
牵住任如意仿佛柔若无骨的小手,静亭的内力小心翼翼的探察入女人的体内,担心过度的道士,还是想看看是什么毒,一瞬间,道人如遭雷击。
“还记得孩子的名字吗?”
任如意扭过脑袋。
“任……任小楼。”
啪嗒!
任如意的玉指,轻轻的戳了戳静亭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