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苏杳杳塞满。
而苏杳杳选择与他春宵一度的原因仅仅是他是一个蛇妖,刚好又长得好看。
但就是这一次,一直令小甲念念不忘,在背地里偷偷联系苏杳杳。
但苏杳杳裙下之臣众多,根本没空回复小甲。
这样一来,食髓知味,小甲压抑的欲望愈发强烈。
也难怪前世的小甲愿意为了她做这么多事了。
苏杳杳的招数,是她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那样极致的疯狂和肆意,让她看了都面红耳赤,更何况是男人。
只是她也没想到,小甲只是个俗人。
苏杳杳晕了过去后,大家再次讨论起别的话题。
江酒宁也开始闭目调息,压制着体内澎湃的灵力。
只有相恒昕,一直在沉思着什么。
突然,他的眸子乍现寒光,手脚冒出了一阵冷汗。
不对。
吴老板撒谎,他杀人了!
……
“啪——”
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吴老板那肥胖的身躯被扇倒在地。
但他却不敢从地上爬起,而是顺势四肢着地,像只狗般匍匐到黑影的腿边。
“尊上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他的脸高高肿起,乌青中夹杂着无比显眼的血丝,但他却不敢去摸,生怕被黑影误以为他有所不满。
“吴良,本尊没有警告过你,不要过犹不及吗?
你这次杀了一名合欢宗弟子,万一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怀疑,暴露了我们的大计,就是把你的子子孙孙一并杀死,都不足以解恨!”
黑影声线阴毒又邪恶,仿佛一条毒蛇般,死死缠着吴老板的身躯。
吴老板不敢反驳,只能将头磕得砰砰作响,没一会儿便流出了一大滩鲜红刺眼的血迹。
但那黑影却视若无睹。
他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惨白如白骨的手指轻轻一点,那吴老板的头颅便狠狠砸进木板里,深深嵌进其中,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灰暗空洞。
“蠢货,简直不堪大用。”
黑影吐了口白烟,很快,一道身影便出现在半空中。
“尊上有何吩咐?”
身影抬起头来,蓦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
竟然就是骨千瓷的模样。
“你过来一趟姜国,务必将江酒宁留在姜国。”
黑影吩咐道。
“是,尊上。”
骨千瓷露出了一丝邪笑,“我期待这个机会,很久了。”
“至于你,吴良,你得想办法,给自己擦屁股,否则,本尊也保不住你。”
黑影手指一抬,吴良那空洞的眼珠复又恢复了神采,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道:“多谢尊上信任,妖就是妖,处事莽撞阴险,险些破坏尊上大计。
既然我回来了,那尊上便可放心去做您的事,青城有我,绝不会暴露您丝毫信息。”
“好。”
黑影一撩黑袍便消失在了原地。
吴老板神色莫名地摸了摸脖子,他转头勾了勾手指,两个小童怯生生地上前,却不像往常那般亲昵。
“怎么?我还会吃了你们吗?”吴老板笑眯眯道。
“不,不是,只是感觉您的气息变了。”两个小童眼神闪过一线银丝。
吴良自然注意到了那丝银线,他故作亲昵地摸了摸小童的头道:“你们这两只小蜘蛛呀,可不要学了那只大蜘蛛的蠢样,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小童互相对视一眼后愣愣点头。
吴良收回了手,儒雅地掏出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一副富贵公子的做派。
“砰——”
就在此时,客栈的门被踢开,相恒昕面带愠色出现在了门口。
吴良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还是不动声色地上前,略带疑惑地问道:“相尊者为何去而又返,是怎么了?”
“吴老板,恕在下直言,你就算没有杀死其他人,但合欢宗弟子的的确确是你的手笔,你这无法否认吧。”
相恒昕步步紧逼,仿佛要将他看出个洞来。
“这……”吴良面色为难,片刻后他咬了咬牙道,“尊者,在下直说了吧,其实在下一直与那位卖镜子的修士有联系。
这弟子也是她使唤我杀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她拿我两个孩子的性命要挟,我岂敢不从啊!
若是您有怨,便杀了在下罢!在下认罪!只是请您放过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说完,吴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相恒昕瞬间愣住,有些不可思议:“你和苏杳杳一直有联系?!为什么不说!”
“她……她身边那个巨人修为高强,在下不敌,不敢乱说。如今你们将他们打败,在下才敢说出真相啊!”
吴良面色惨白,他害怕又绝望地看向相恒昕。
而两个小童则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相恒昕紧了紧手中的剑,最终还是作罢:“算了,既然你也是被逼的,本剑尊就暂且放过你,但是若要让本剑尊知道你还在青城作乱,定来取你项上人头!”
“是是是!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在下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吴良忙不迭说道。
“做人?”相恒昕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吴老板,“你的确是本尊见过最像人的,人类那一套蝇营狗苟,虚以委蛇都被你学了个十成十。
罢了,你既然喜欢,那你就做吧,但你绝对不能做个坏人。”
“是是是,在下明白。”吴良再次点头。
相恒昕这才转身离开。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吴良在他走后,却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笑。
蝇营狗苟?虚与委蛇?
那又怎样,好用就行,赢家是他,就行。
……
“怎么样?那吴老板怎么说?”江酒宁见到相恒昕回来,赶紧问道。
“没什么,说是被胁迫的。”相恒昕叹了口气,“应该是我想多了。”
江酒宁抿了抿唇:“苏杳杳一向憎恶合欢宗,以合欢宗为耻,借机报仇也不是不可能,是我太大意了。”
“不是你的错。”相恒昕摇头,“谁也没想到,我们此行阻碍重重,第一关便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
江酒宁轻笑:“看来拯救苍生,真的不简单,你出春这么多年,也辛苦了。”
相恒昕也同样无奈地笑了笑:“奸邪除之不尽,的确如此。”
就在几人谈论之际。
一道厉喝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马车里的是什么人,赶紧让开,莫要挡了我们长宁公主回城之路!”
江酒宁闻言一惊,掀开了车帘。
当看到眼前“姜国”二字时,心下颤了颤。
“长宁……公主?”
倒是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