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面色变得纠结,“但实际上,那九个人不是我杀的。”
“啊?!”江酒宁听到这里,瞬间不淡定了。
“还有店里那个小伙计,也不是我杀的,他的确是被吓死的。”
吴老板解释道,“那九个人,我本来打算抓来吓唬一番,结果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在我离开后没多久死了。
没办法,我只能坐实这个罪名,反正也能在青城起到威慑的作用,让众人不敢当负心汉。”
“……”江酒宁无语,“可是你也没说他们是因为负心死了,青城的百姓都以为是妖怪看上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打算采补呢。”
“咳咳。”吴老板尴尬一笑,“怪我没考虑周到。”
“那你搞这些镜阵又是做什么?”江酒宁皱了皱眉,“你说他们不是你杀的,那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我的朋友不会也出事了吧?!”
“我之所以抓您的朋友,是因为感觉不公,想当面质问您,但我灵力低微,不能与您正面对抗,才弄了这镜阵。
这镜子还是我花了大价钱从玄天宗的修士手中弄来的呢。
至于您的朋友,我可不敢关在上次那个地方了,他们就在这洞穴里。”
吴老板侧开了身子,打了个响指,光芒彻底照亮整个洞穴。
然而,洞穴里除了那两个小童,空空如也。
连师无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江酒宁愤怒地看向吴老板。
吴老板收到江酒宁的怒视后瞬间懵了:“尊者别杀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江酒宁一把掐住了吴老板略有些肥胖的脖颈道:“我看这几年你是过得太舒服了,连合体期修士都敢戏耍了。
说!你到底把他们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吴老板在听到合体期这三个字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尊者饶命,我真的没动手脚,这镜子除了我,就只有当初卖镜子的修士知道了。
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她暗中捣鬼!”
“什么修士?长什么样子?!”江酒宁缩紧了指骨。
那吴老板脸上瞬间青筋暴突:“额……额”
“放开老板!”
突然,那洞穴里的小孩冲了出来,用力掰扯着江酒宁的手臂。
凡人小孩的力度对她来说不过就是挠痒痒,但江酒宁低头一看,却有些惊讶了。
因为这两个小孩长得很像画面里的赵铁柱。
简直是如出一辙。
当初没见到赵铁柱之前,江酒宁还没觉得有什么。
但如今在画面中看见了赵铁柱的模样,便瞬间将这两个小孩与他的长相联系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小姐和那赵铁柱的孩子?!
一个连仇人的孩子都收养的妖,怎么都算不上坏。
那他说的应该是实话了。
江酒宁松开了手,吴老板瞬间恢复正常,大口大口吸着空气。
“咳……咳”
“爹……不,老板,您没事吧?”
两个小童瞬间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吴老板心有余悸地看向江酒宁,“尊者实在抱歉,我不知道那名修士的名字,但我知道,她生得玉雪可爱,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唇角弯弯。
最显眼的是,她喜欢穿鹅黄色的裙子,她来我店里,买的都是鹅黄的衣裙。
还有,还有,她身边跟着一个无比高大的男人,大概有一米九五快两米高,那个男人生了一双特别的眼睛,是紫色的。
而且,那个男人也十分怪异,虽然外表是男人,但行为举止都特别像女子。”
江酒宁心下一跳,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她蓦地从储物戒中掏出一张画像,凑到了吴老板面前:“你看,这两人是不是长这样。”
吴老板在看到画像的第一时间就疯狂点头:“对对对,太对了,分毫不差,就是他们!”
江酒宁紧了紧拳头:“苏杳杳、师无歧,你们真是贼心不死!”
【宿主,我的确感应到了同类的气息,就在碎玉轩!】
“简直找死!”江酒宁收了画像,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欧阳妤陌陷入了巨大的挣扎。
她将江酒宁的话都听到了心里。
她也想……做那个在权利中心的女子。
但如果,成为妖尊的代价是杀了江酒宁。
她,却有些不愿了。
江酒宁这么好,她值得所有人喜欢,这让她怎么忍心。
……
“你快一点,我真搞不懂,为什么非要在镜子前面做这种事,那九个男人,还不能满足你吗?”
沈织念嫌恶地看着将自己几乎剥成精光的苏杳杳。
她从未见过如此放浪形骸的女子。
更加没见过,采阳补阴如此生猛的,简直比邪修还邪修。
直接就将人吸干了。
真正意义上的人干。
“怎么可能满足,那几个不过就是凡人罢了,但这些,可都是修士啊。”
苏杳杳轻轻抚摸着相恒昕的脸颊,扭动着臀部,眼神暧昧又风骚。
“我好喜欢这个男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幻想和他双修的场景了。”
“行行行,你喜欢就好,不过你还是快点吧,要是被江酒宁发现了,我们就不好脱身了。”
沈织念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但你也是太小看这镜阵了,但凡被小镜子照到的男人,都会被转移到大镜子这里来。
而且这镜子还有惑人心智的作用,估计在相恒昕梦里,他正在做一场美妙的春梦呢。
当初我在玄天宗,和叶玉卿做事时,就喜欢在这镜子前面,疯狂又刺激,多美妙。”
苏杳杳真的搞不懂这师无歧怎么如此不解风情,看了她这么多次风流的场景,居然都无动于衷。
她很怀疑是师无歧不行。
真是中看不中用,白长那么高了。
娘里娘气的,一看就讨厌。
“呵呵,你开心就好。”
沈织念不再多说,她转身走向了一旁同样被传送过来的师无歧。
师无歧的灵魂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里。
沈织念缓缓抬起手掌,面色冷凝,看向自己昔日的躯壳仿佛看一个必死的蝼蚁。
只要她把师无歧杀了,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她才是真正的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