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禁狱使还在议论来着。”
“是我,我与宗主里应外合,在这里等你们。”
曼华低声警告道,“把你们放出来的就是宗主,也是那个‘新货’,不想死就少废话,快走。”
十几位弟子瞬间亮起眸子,但下一瞬又都纷纷质疑起来。
“宗主怎么可能救我们,她向来不过问底下人的事情,你要说是某个良心发现的长老救了我们,我们倒还相信。”
“没错,你这瞎话编得也太离谱了,还有,你身上穿着的衣服明显是花鸟使的衣服,你是不是在诓骗我们!”
“什么狗屁宗主!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花架子罢了!”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我不信她什么也不知道!”
“要救早就救了,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情,有必要以身涉险吗?!”
曼华却是冷冷一笑:“我曾经作为被践踏的炉鼎,如今却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全是宗主的恩典。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走,我绝不拦着,但若是出了事,便自己负责。”
说多错多,有的时候留白才是最好的驭人之术。
看似给了很多选择,实际上没得选。
曼华说完后,干脆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其余人咬了咬牙,纠结片刻后还是决定跟上曼华。
他们几乎都被榨干了价值,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曼华对于此早就有所预料。
蓦然将他们转移,其实是有暴露的风险的。
但宗主相信她可以镇住这些人。
曼华心中不由一暖。
胸膛中激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与此同时,江酒宁也收到了曼华的回信,她微微一笑。
这里的“低等货”救完了,接下来就轮到那些被分去伺候贵人的炉鼎了。
手指一扬,那原本麻木的“人”忽然愤而起身,怒骂声,嘶吼声,啜泣声响成一片。
此刻在门外的禁狱使隐隐听到牢房里的声音,顿时大惊。
他赶紧打开石门。
当看到那血腥的场景时顿时惊呆了。
断臂残肢到处都是,那原本麻木的炉鼎如同恶鬼附身,疯狂撕咬着身边的人。
“呜呜呜……我想回家……”
一道压抑恐惧的啜泣声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格外抓耳。
禁狱使猛地反应过来。
这里还有个“极品之姿的炉鼎”!
她一个便抵得上所有,必须要先救她。
身体下意识飞向最后一个牢房。
江酒宁见有人来了,欲语泪先流:“大人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帮我带出去吧,这里好可怕。”
禁狱使眉头一挑,没想到还有这等收获。
本以为要过上一段日子才能让她觉悟,却不曾想,如今被这意外一吓,她倒是提前开窍了。
那么这些人也算死得其所。
禁狱使仰头大笑,将江酒宁带出牢笼后又关上了石门,掩住了身后的血腥。
“这些人,便让他们闹,死了的不用管,残了的,杀了便是。”
他走之前,对着其余同僚如是说道。
江酒宁心中恨意更甚。
很快,她便被带到了一处偏殿。
若不是她亲自来此,恐怕也想不到如此偏僻的密林里藏着这么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来人,给她蒙上眼睛,顺便去请贵人。”禁狱使说道。
江酒宁就这样被蒙着眼睛丢在了这里。
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了脚步声。
“大人,这就是新货了,您快验验如何,可还是个未开苞的?”
那禁狱使迫不及待邀功的样子和刚刚眼高于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江酒宁正思考着,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下去吧,本座自然会验明,若是此女非完璧之身,定不会让她出现在杳杳的面前。”
江酒宁闻言,如遭雷击!
怎么会是玄澈的声音?
还有,他的意思,难道此事也有苏杳杳的参与吗?
那当年的灭门之灾,岂不是成了苏杳杳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
此事,玄天宗是否搅入其中?!
若是如此,她怕是要彻底与玄天宗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