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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闻言,顿时就急了:“老板,你这是要害人性命啊!”
“我,我没有。”
老板连忙否认。
张炎冷冷地说:“要不我喊一嗓子,然后在麻袋里挑米。
看能不能挑出杂米来。
到时候都知道你是奸商,你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不,不要!”
老板心知肚明,当然不肯。
低声求饶道:“客人,我马上给你换,绝对是纯正上好的糯米。”
张炎哼了一声:“这才差不多。”
拿到了两百斤纯正糯米,张炎自己背了一百五十多斤。
秋生用扁担挑了五十斤。
他庆幸道:“张炎兄弟,幸好有你在,不然文才用了掺了杂的米,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小事情。”
张炎嘿嘿一笑:“谁叫我跟你们俩意气相投呢。”
秋生被说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更是对张炎好感爆棚。
走了一段路,他惊讶道:“张炎兄弟,你背一百多斤糯米,竟然不会累。
难不成真的和师傅所说,你是练家子?”
“我确实练过武。”
张炎点头。
秋生羡慕道:“那你可不可以教我武术?”
“可以啊,你也教我茅山术做为交换。”
张炎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流。
直走到了入夜。
本来按照电影剧情,秋生给张小玉点香,这时候已经被张小玉迷惑了。
但是现在张小玉已经缠住了赵刚猛,他们倒是回去的很顺利。
一回义庄,九叔接过糯米。
张炎立刻马不停蹄地将土屋太鳯和林风也带了过来。
这两人都中了尸毒。
但是两人的情况不太一样。
九叔皱着眉头看着三人。
文才的尸毒情况最糟糕,土屋太鳯的尸毒虽然也可怕,但控制得也最好。
林风也不容乐观。
他被任老太爷抓了一把,尸毒入体,皮肉早就僵了。
这林风一直在求着九叔快先救他,果然是恬不知耻。
九叔让秋生先烧好符水放在木盆内,张炎自告奋勇,到义庄内间用符水替土屋太鳯清理后背的伤口。
文才的伤口,自然是秋生清洗。
只剩下林风一个人,九叔要忙,自然不会帮他清洗。
他一脸怨毒的只能自己清洗。
一双眼睛时不时的隔着门看向内间,心里龌龊地想着:“那张炎,真有艳福,居然能给那么漂亮的女人清洗伤口。
为什么就没有人给我洗?”
毕竟男女有别,张炎隔开众人,让土屋太鳯将后背露出来。
但土屋太鳯仿佛故意诱惑张炎似的,将上衣全都脱了,整个上半身都露在空气中。
张炎咽了咽口水。
妹子的肌肤雪白透亮,犹如绸缎似的,在灯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哪怕只看着后背,他也稍稍能瞅到胸前侧边的那一抹白净高耸。
张炎温柔地用布沾着符水,抹在了土屋太鳯的伤口上。
土屋太鳯倒吸一口凉气,娇躯绷紧。
“痛不痛?”
张炎立刻紧张地问。
妹子微微摇了摇头,侧过脸来,微微一笑:“是你的话,就不痛。”
那伤口越洗便越是灰白。
但灰败中,却涌出了一丝血色。
张炎大喜道:“这符水果然有效,有血色就证明你体内的尸毒被控制住了。”
符水用尽。
张炎站起身想要去叫九叔来查看土屋太鳯的伤口。
突然,土屋太鳯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张炎给抱住。
白净的身躯毫无间隙地抵在了张炎胸前,张炎呼吸一窒,就感觉被一团温暖给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