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丢去,“就要这个纹身,颜色越鲜艳越好,纹在胸口上。”
“好,两万。”凌暖青胡乱开价。
“同意。”
有钱不赚是傻子,凌暖青起身给于畅打电话,将他叫了回来。
进纹身室的时候,童檬扭扭捏捏,拉着凌绍诚撒娇,“哎呀,是个男的呀,这可不行……”
“我们这儿目前没有女技师。”尽管凌暖青也在学,但还未出师,她可不敢给人瞎弄。
凌绍诚有些不耐烦,“我在外面等你。”
童檬倒也老实,不敢再纠缠,就这么进了屋。
凌暖青给金主老板倒杯水,“您看,怎么支付?”
凌绍诚眉头一挑,“怕我赖债?”
“不是,我们这儿的规定,先交钱再开工,于畅都进去了……”
凌绍诚拿着手机,在掌心内敲打起来,“知道她是谁吗?”
“怎么不知道,童檬啊,刚捧了最佳新人奖嘛。”
凌绍诚勾了抹笑出来,原来不瞎啊,“平时见一面都要买票的人物,现在,你的合伙人正盯着她的胸看,你还来问我要钱?”
“好啊,你想赖账是吗?”
凌绍诚侧过身,似乎并不想理睬她,凌暖青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万一真的白忙活一场呢?
她起身走到门口,好像是要让于畅住手的。
凌绍诚就没见过这么势利的女人,“我已经跟明越说了,钱一会就打给你。”
他话刚说完,凌暖青就收到了银行的信息,显示有一笔两万块的进账。
这还差不多,她变得稍稍殷勤起来,将水果和瓜子拿出来,又将给凌绍诚的白水换成了茶水。
“势利眼。”
“做生意不就这样吗?”凌暖青看眼时间,今晚是别想好好睡了。“聆聆……他一个人在家是吗?”
凌绍诚没有答话,凌暖青看向纹身室那扇紧闭的大门,他丢下儿子,夜泡女明星,晚上同人缠绵的时候,会想起聆聆吗?
“他对那个家里还不熟悉,毕竟还是个孩子……”
“凌暖青,你想说什么?”凌绍诚厉色扫去,眼里有明显的不悦,“既然这么关心他,你怎么不回去?这样你就能每日每夜陪着他。”
“凌绍诚,你确实不配当一个父亲。”
男人面目骤冷,目光紧锁住凌暖青的小脸,“那你呢?你配做个母亲吗?”
凌暖青一口气堵在胸腔内,有些难受,她拿了包就要走,“没我什么事了,我先回去。”
“站住。”凌绍诚抬眼喊她,“你到底在不放心什么?是怕我的风流带坏了聆聆?也对,凌家的种,有哪一个是好的?”
他和凌呈羡,谁不是风流堆里滚过来的?为此,凌老爷子的拐杖没少在他们身上折断过,“耳濡目染,聆聆以后也会招女孩子喜欢的。”
“凌绍诚,你在胡说些什么?”凌暖青仿佛被人刺中了痛处,“难道你想看你的儿子……和你一样荒唐吗?”
“那怎能叫荒唐?多几个女人罢了,人不风流枉少年。”
凌暖青只知道,她要再不把聆聆抢回来的话,她的儿子就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