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肉,放在嘴里嚼了嚼。
他在乡镇供销社跑了一上午,中午好不容易能歇口气,又被一个电话叫到了城里,折腾了半天,连口饭都没空闲吃。
现下肚子正饿的咕咕叫。
吃了几口,填了填肚子,刘世强道:“听说最近杨春赫不太安分,有意挑起罐头厂和其他几个厂子的矛盾,甚至还想把手伸到我们供销社,这事……你知道不?”
“前几天杨春赫刚来过,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意思无外乎是想让我和罐头厂取消和供销社的合作,实则更深的目的是想要搞死我在罐头厂的生意。”赵山河说道。
今天没点烤全羊,而是点了一盘子的椒盐羊肉,赵山河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嚼了嚼,香而不腻,配上一口花酒,简直要舒服死了。
见刘世强的酒杯空了,他给满了一杯,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把之前杨春赫到罐头厂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我和杨春赫之间早就有梁子,他来捣乱我根本就不稀奇,他过来为虎作伥,三言两语的就想让我取消和供销社的合作,我心平气和的和他谈,已经是给他脸面了,要不要这个脸面是他的事,下一次给不给他脸面是我的事!”
举起满杯酒,和刘世强碰了一杯。
把酒含在嘴里,咽下去,刘世强道:“杨春赫仗着背后有杨建业这么个靠山,在南城势头大的很,市里的某些大领导跟他都通着气,他手底下背着杨建业也有几个私人的小买卖,说是背着杨建业,可杨建业那么个人精,咋可能不知道杨春赫在他背后搞的那些弯弯绕,只不过是人老了,不愿意搭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这个人心思不正,上门威胁你,让你取消和我们供销社的合作,实则前几天在酒桌上还和我们供销社的几个领导谈过关于和罐头厂合作的事宜,他当时的口风可是大力支持,这么两面三刀,可见也是难拿呀!”
“他这么颗老鼠屎,掉到哪一碗粥里,都是恶心人的事儿,要说靠山,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谁踏马背后没有靠山,就凭着他认了一个有权有势的干爹,咱们这帮人就要对他俯首称臣,咱们辛辛苦苦的拿命搏,到最后比不上人家叫上一句干爹来的痛快。”
“真踏马的是让人恨的牙根痒痒呀!”
刘世强也很气愤,上门威胁赵山河取消和供销社的合作,这无异于也是断了他的财路,他当然气。
况且还是在根本没有通知过他的情况下,这明摆着是把他的脸面当成鞋垫子放在脚底下踩。
一个干私营买卖的,仗着认的干爹有几分势力,就把手伸的这么长,确实很恶心人。
闻言,赵山河道:“我看杨春赫就是金汤匙含在嘴里太久,好日子不想过,专门要找死。”
刘世强当即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人狂必有祸,都不用咱们动手,老天自会给他好颜色!”
“对了。”赵山河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手里有一种叫沉香的老牌子香烟嘛,我想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