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里总共出现了多少次哥哥？”
女孩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人该问的问题吗？有一点学术意义吗？”
杨帆笑了笑，“行，那我换几个问题。”
“武松在景阳冈喝的那十八碗酒，是酱香型还是浓香型？”
女孩脸上带着愠怒之色，“你这不是无赖吗？那你给我说说，是酱香型还是浓香型？”
杨帆笑了笑说道：“无论酱香型还是浓香型都属于蒸馏工艺，我们这边最早出现的蒸馏设备是在元朝，水浒传里是北宋的故事。”
“所以武松喝的既不是酱香型也不是浓香型。”
女孩冷笑着点了点头，“这样也行是吧？那你再问，我就不信我一个回答不上来。”
杨帆笑着摇了摇头，“水浒你读得也不行啊，那考考你三国吧。”
“关羽的师父是谁？”
女孩想了半天，很是不情愿地说道：“不知道，问关于西游记的，我那个最熟悉。”
杨帆笑了笑，便换了个问题，“唐僧的紧箍咒全文是什么？”
女孩想了半天，猛地站起身来，“你这样的问题原著根本没有记载，你就不能问个有记载的？”
“行。”
杨帆笑着说道：“那就问你个出现在原著里的话。”
“西游记里，最污的一句话是哪一句？”
女孩柳眉倒竖，很是认真地回忆起来。
半晌，女孩不是很自信地开口问道：“有吗？”
杨帆笑了笑，“原文是这样写的，‘嫂嫂，把嘴巴张开，俺老孙要出来了’。”
一旁的欧阳飞几乎是笑得站不直了，强忍着不敢发出笑声。
女孩琢磨了半天，站起身来对着杨帆凶巴巴地说道：“你就是不想给我看病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今天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不然我就把你医馆砸了。”
杨帆笑了笑，两手一摊，“你可以试试。”
女孩眼神带着怒意地盯了杨帆一眼，“安德鲁，把这家医馆给我砸了。”
听到女孩的话，刚刚跟在她身边的那人赶忙走了过来。
他对着杨帆鞠了一躬很是客气地说道：“杨先生，我家瑟琳娜小姐有些任性，你多多见谅。”
“我们远道而来，只为求医，并没有恶意。”
说着他拿出一个木盒，“这是我们在高丽那边买来的血参，还请杨先生出手给小姐看一下。”
杨帆瞥了一眼木盒，便感受到其中浓郁的气息。
看来年份应该在千年以上了。
这家人出手倒是挺大方。
“早这么客气，病都治好了。”
杨帆看了女孩一眼，开口说道。
女孩冷哼一声，“治好了，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是什么病？”
女孩很是不服气，杨帆连自己的检验报告都没看，又没给自己把脉。
这个家伙连自己什么病都不知道，竟然狂妄地说出治好了的话。
“先天性心脏病，左心房缺失，肺动脉高压。”
杨帆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女孩闻言一愣，转头看向安德鲁。
见安德鲁也是一脸震惊她很是疑惑。
原本以为是安德鲁提前将病情说了，仔细一想安德鲁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并没有提前见杨帆。
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病情的，难道是看出来的？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看一眼就知道病人得了什么病，而且还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