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两人打闹溅起的湿泥巴。
难得自来也有空,赶紧抓着问问风遁·真空刃的修行吧。
早点把这个学会,等到离村的时候,没准有机会能再白嫖一个忍术,至少自来也少了一个理由搪塞他们。
想到这,清巳走过去将两人分开……
夜晚九点。
日向清巳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家门。
今天下午的修行几乎把他身体里的查克拉都给榨干了,这种身体被掏空,小腿肚发软的感觉,不正是老人们常说的肾虚吗?
没想到上辈子调侃卡卡西是个肾虚仔这件事,居然还真说对了。
如果忍者的战斗就是这样,那我要不要找个保温杯,里面再加两粒枸杞,提前三十年开始养生?
走进玄关脱掉鞋子,清巳感觉自己连抬起手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干脆凭着记忆摸黑走进了浴室里。
“呼!”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吐出。做完这个动作后,他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
“啪!”
浴室的灯被点亮,紧接着便是一阵放水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清巳拿着浴巾擦水,洗个澡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唔……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
随后清巳把浴巾系在腰上,拖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发便走了出去。
浴室里的灯光洒出来些许,将客厅染成了昏黄的颜色。隔着远远的看过去,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是那么的明显。
清巳哼着小曲儿,迈开步子朝着卧室走去。直到路过厨房时,眼睛在不经意间的一瞟,让他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家,现在却多了一道身影。
披着淡紫色的外套,紫色的长发盘成了精致的发型。她站在板凳上,面对着清巳,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在藏着什么。
“雏……田?”
清巳下意识的往里面走了两步,借着浴室洒出来的灯光,他才瞅见雏田眼角四周爬起的经络。
难怪不开灯,原来是开着白眼啊。
等等!
开着白眼?
清巳愣了一下,就在这时,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在他的胸前。
冰凉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宕机了一下。
在这一瞬间,清巳才猛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是一个比违反了“不准在族地开白眼”这条规矩更令人崩溃的事情。
我没穿衣服!!!
“那个……雏田,你先等我一下。”
丢下这句话后,清巳撒丫子似的逃进了卧室里。等到他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客厅上已经变得亮堂堂了。
雏田正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若无其事的喝着水,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清巳朝着她走过去,语气很是随意的问道:“雏田,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虽然他很想兴师问罪,但这个时候,清巳也很是微妙的选择了“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我刚刚才来。”
雏田的声音很低,但她鬓间的耳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上了一抹嫣红。
好好好,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当了一次黄播?
清巳决定还是不多嘴了,问个明白对谁都不好,还不如就这么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好我也好。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的嫌疑,但他觉得,偶尔骗一骗自己也挺不错的。
就在这时,雏田放下手里的杯子,噔噔噔的跑进厨房,然后又噔噔噔的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她走到餐桌旁,将盒子放下。
但站在她侧身的清巳,却敏锐的察觉到了雏田脸上残留的水珠,还有袖子上的点点湿痕。
……行!
刚刚去厨房冷却了一下是吧。
我已经在尽力欺骗自己了,结果你还要狠狠地把真相甩到我脸上。
欺人太甚!
清巳感觉自己已经快绷不住了,正当他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的时候。
雏田已经打开了面前的盒子,里面是一个……形状不那么标准的生日蛋糕。蛋糕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清巳”两个字。
“那个……生日快乐,蛋糕是我找女仆学的,可能有点不好看……”
雏田的声音很低,说着说着就彻底没声了。
清巳望着蛋糕眨了眨眼,上面的两个大字仿佛一把暴击刀一样,砍在他心上。
“我终于明白穿甲弓为什么要叫最后的轻语了。”
雏田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有些紧张的盯着脚尖。
倘若她此时抬起头来,便能在清巳脸上看见自责,愧疚和不知所措等等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后,日向清巳抬起手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该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