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儿子，长大了。
陪老爸抽完一根烟，两人这才转身上楼。
陈凡拿着手机进了自己的卧室。
从刚才在楼下放烟花开始，他的手机便一直在震动个不停。
没办法，零点拜年的短信实在是太多了。
整整一二十分钟，陈凡的手机振动就没停止过。
这里面既有相熟的老同学，也有集团公司的高层管理，还有认识的云海老板，不少人都是陈凡在云海商会换过联系方式的大老板。
这么多短信自然是不可能回复得过来的。
陈凡先把重要的合作伙伴挑选出来，单独发送短信拜年。
然后又给熟悉的兄弟们，519几个哥们一一回了短信。
最后则是编辑了一个群发短信，给所有联系人发送了过去。
“我是陈凡，在新的一年里，祝您身体健康，诸事顺遂，事业步步高升。”
最后的最后，陈凡才专门留出时间给几个人回短信。
比如远在京城，喊自己师父的纳兰婉儿，比如童谣，比如燕青这些重要朋友。
当然还有丁点，陈凡必须认真回复啊。
他要是敢给丁点群发短信半年，陈凡怀疑明天这妞就会带着菜刀杀上门来。
最后是女朋友苏若初的短信。
“新年快乐呀。祝陈凡同学新的一年越来越帅。”
看到这条短信，陈凡嘴角微翘。给对方回了一条。
“新年快乐。媳妇儿，我已经够帅了。再帅就要惊动党了。你会有危机感的。”
“臭美。某人脸皮真厚。”
“难道我不帅吗？”
“一点都不帅。”
“难道当初不是因为我太帅你才同意跟我交往的？”
“当然不是！”
陈凡立马拨打电话打了过去。
“喂。”
苏若初的声音很轻，似乎在压着嗓子。
陈凡问道：“你睡了？”
“刚躺下。”
“这么早呢。春晚看了没？”
“就看完本山大叔的小品就睡了。”
“我刚才在楼下放烟花呢，可惜你没看到。”
“嘻嘻，我看到了呀，现在窗外还能看到有人放烟花呢。”
“有没有买过年穿的新衣服？”
“你前几天不是刚给我买了嘛。干嘛还要买。”
陈凡嘴角一翘：“女人嘛，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苏若初知道陈凡故意拿小品《说事儿》的台词逗自己，忍不住笑着问道。
“万一以后我变了，你会怎么办？”
“变了？什么变了？”
“就是变老了，不漂亮了，身材都走形了。你会不会喜欢别的小姑娘？”
陈凡憋笑。
“你放心。等你变成大妈的时候，我也变成大爷了。大爷永远是爱大妈的那个大爷。”
“哼。算你过关。”
苏若初满意地哼笑道：“我要睡觉啦。你也早点睡，晚安。”
“晚安。”
“老公，爱你。”
笑着挂了电话，陈凡刚想放下手机，结果又来了一条短信。
这次是温婉发过来的。
只有四个字。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