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确定，而且就算确定，他也不敢说。
朱雀并未亮明身份，显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有些话若从他口中说出来，会为他，为整个方家带来祸患。
“为什么？”
方老爷子愣住了，他能感觉到花圣深深的忌惮，到底是什么身份，就连花圣都不敢直言？
“没有为什么，方老头，我当年欠你一份人情，这些年，我也帮了方家不少，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不止是为了还当年的人情！”
“我是把你当成老朋友，才劝你一句，一定不要惹怒他，否则整个方家都会跌进深渊！”
花圣眼神深邃，如果方家真的一条路走到黑，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和方家划清界限，毕竟，命是自己的！
到了这个位置，命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花圣的声音不大，落在方老爷子耳朵里却狠狠轰了一下，能让宗师高手感到恐惧，就算龙魂殿主也不一定能做到。
“花爷爷，他没那么可怕，我就不信，方家和杨家联手，还会输在一个叶天手里！”
方清婉紧咬着红唇，根本不相信叶天有那么大的能量，别忘了，如今方家背后还站着杨家，燕京乃至华夏最顶尖的两大豪门，难道会压不住叶天？
“丫头，不要迷信杨家，这个世界，比杨家强大的存在，绝对不在少数！”
花圣从小看着方清婉长大，最清楚她的秉性，他的话，这个丫头恐怕听不进去，杨家的确很强，但要看他面对的是谁。
如果是朱雀，是那一尊庞然大物，连杨家都要跪。
“方家的羞辱，我一定会讨回来！”方清婉咬了咬牙，她从来都不是服输的性子，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清婉，你……”方老爷子见这丫头如此固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丫头做过的许多事他都知道，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方清婉对权势的欲望如此强烈，如今就连他的话，方清婉也听不下去了。
“爷爷，我知道，你后悔让清瑶和杨家联姻了！”
“为了补偿她，弥补你心中的愧疚，你甚至想把月瑶集团交给她来打理，可是你们所有人，谁想过我？”
“你们对我，对我母亲可曾有半点愧疚，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分不会让，终有一天，就连杨家也会成为我的垫脚石！”
“谁敢挡在我面前，我就让谁死！”
方清婉的眼神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随后转身走去，被叶天踩在头顶，已经让方清婉彻底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