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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前线打的头破血流时。
86小队开始逛起了窑子。
门是锁着的,但凯看了一眼,取下耳环掰成铁丝,三下五除二就给撬开了。
根本难不倒他。
“我靠,好粗的晾衣架!”
田所今野啧啧称奇,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见多识广的凯好为人师:“这是按摩棒。”
胖子大惊失色,这不得捅到肠子啊?
这家妓院的装潢很陈旧,土墙土瓦。不仅是妓院,不坦城给彼得的感觉就像中世纪的中东小城镇,破破烂烂的。
妓院一楼关着灯,没人。
四人松了一口气。
“你还会撬锁?”凯熟练的模样让彼得觉得他指定有点副业。
“和狱友学的。”凯点了点眼上的烫疤,回忆往昔,“监狱里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超喜欢在里面的。”
“龙场悟道是吧。”
哈利观察了一下环境。
“到楼上去吧。三楼有窗户,能看到街道和城墙,等等军队进城后第一时间汇合。”
门口挂着妓院招牌,其实就是间很逼仄的小屋。二楼紧密的挨着六间客房,四人一一打开检查确认无人后,来到了三楼。
三楼的房间只有两间,应该是给大客户准备的。
“等等,不对.....”听力最灵敏的田所今野忽然一顿,“嘘,有呼噜声。”
三人侧耳倾听,果然,若隐若现的鼾声从左侧房门内传来。
四人对视一眼,哈利抬起魔杖默念咒语,给大伙都套了层盾。
彼得拔出新领的长剑,田所今野靠到门口,而凯则叼上了香烟....
“3,2,1....”胖子默念倒数,猛然推门,彼得大呵一声冲了进去——
“FBI OPEN DOOR!!!”
房间内弥漫着浓厚的气味,床上足足躺了五个人,一个胖到惊人的老人正在酣睡,彼得一嗓子居然没把他吼醒。而四名不着寸缕的女人被吵醒后看见门口冲进来的四人,吓得惊叫了起来。
“操了你喊個锤子,偷摸的进村不会啊?”胖子无语了,掏出手里剑,“这下不得不灭口了.....”
妓女们迅速闭嘴,举手求饶。
凯环顾一圈,露出喜悦的笑容:“好多啊人。”
哈利见那老头还在睡,倒也不废话,从床尾的衣物中抽出条皮带直接给他捆了个结实。至于几名妓女则被妇科圣手凯大夫带到了一旁做事前体检。
“绑他干吗?不直接宰了?”彼得来异世界打了半个月仗,道德水平从21世纪好学生迅速退化成了20世纪美术生,现在杀起人来轻车熟路。
哈利指了指绑他身上那根皮带。
“真皮,这老头非富即贵,能问点情报出来。”
“不是吧大哥,不坦城都要喜迎王师了,反叛军能不能熬过今晚都不好说,还问啥啊?”
“不一定。”哈利很慎重,“城中有个魔导师....这绝不是一支西大陆杂牌军能使唤得动的强者,背后一定有大国在帮他们。”
“啥是魔导师?”
哈利意味深长地看了彼得一眼。
“时钟塔对高阶魔法师的一种称谓,评判标准是能否释放八阶魔法。”
这么一说彼得就懂了,魔法属性75级嘛。
“那你是啥水平?”
“魔法师。”
“啊?”
“在魔导师之下只有魔法学徒和魔法师这两种称谓,区别于是否从魔法学院毕业。”
“难道不应该通过战斗力划分出低级魔法学徒、中级魔法学徒、高级魔法学徒、低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
彼得回忆起网文中看到的等级划分,莫不是作者用来水字数的?
“你在说什么抽象话....谁闲的这么无聊去分这玩意?魔法师的强大并不仅通过战力评判,而是多方面的。魔力,学术,魔咒理解,炼金,阵法.....”哈利顿了顿,“不过的确是有大魔导师,但魔法界一般称呼他们为贤者。”
一股违和感出现在彼得心中,魔法界?
他印象中的泰拉,魔法大多是从死人身上扒的,或者在行商手中购买。高阶魔法往往都是残片,要收集拼凑,有一种古代文明遗产的缺失感。
魔法师极其罕见,都是些巫法并用的疯子。
可这里却有魔法界,难道这个世界的魔法在有序发展?
哈利之前还提过一个“魔法理事会”,但看这座城市的文明程度,这个世界不太像能诞生严谨组织的样子....
奇怪,很奇怪。
.........
我叫伊曼纽·罗萨尔斯。
我的父亲是延根萨姆罗行省的一名奴隶商人,他生在了好时代。
那时老国王还未遇刺,延根是西大陆这片广袤荒原上最富有的地方,罗萨尔斯家在萨姆罗行省拥有数千亩土地,上万头骆驼和羊,每年往南大陆卖去的奴隶更是数不胜数。
直到骑士团长刺杀了老国王,延根开始陷入动荡。
我出生时,当政的还是七王子,去南大陆读书前又变成了二王子,回来后宰相已经坐上了王位,几乎没个安生。
但无论谁当国王,对我其实都无太大影响,无非是多交一次税,亦或是一年交好几次税。偶尔也有兵乱祸及萨姆罗省,可做奴隶贸易的父亲朋友很多,总能认识些人,无论是政府军还是起义军都不会来找我们家麻烦。
百姓当然不太好过,但这对我是好事。延根乱起来的前几十年,家里做奴隶贸易发了大财,牛羊越来越多,土地也越来越大,甚至养起了自己的私军,房子盖的比贵族家还阔气。
父亲去世后,我除掉了碍事的哥哥,理所当然继承了家产。
延根的日子似乎从那时开始便不好过了,一年要缴的税疯涨,战乱也逐渐频繁了起来。父亲留下的人脉不再好使,每一支新的军阀都和饿极了的野狗一样,趴在各地吸血吃肉。好在父亲留下了一支私军,倒也勉强保全了家产,奴隶生意依旧好做,可越来越少的贫民终是影响了我的收入,不得不想点其他办法。
走私,为军阀提供便利,高利贷,魔法致幻剂,毒品种植,扩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延根的国力越来越差,割地,南北政权,层出不穷的叛军...
可我却越来越富有,财产甚至超过了父亲。半个省的贫民都欠着我钱,我想出了绝佳的法子,让他们卖儿卖女还债,同样是卖给我,于是奴隶贸易的生意又被盘活了,兼并的土地再去炒作粮价,于是欠下债务的贫民越来越多,这种循环竟该死的美好.....
每个新上任的总督都对我客客气气,因为他们清楚谁才是萨姆罗省真正的主人。
这便是我人生最风光的一段年月。
直到有一天,时任延根国王的小子来找我了,笑得像条狗一样,想乞讨点钱,兵器,最好是士兵,什么都好。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老得太久没出家门看看了,这个国家已经要完蛋了。
我随便塞了点东西打发走国王,联系了邻国的朋友们,他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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