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可以让男人们心甘情愿地为她花钱!林莉莉对方安安说:‘你就是有女人味,你就是有女人的魅力!在这方面,我是自愧弗如呀!’从本质上讲,方安安和林莉莉没有什么区别!她们俩都没有多少文化,又不求上进,盲目崇拜西方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她们俩眼里只有钱,已经掉到钱眼里出不来了!她们俩已经成为金钱的奴隶!她们俩都很羡慕那些小姐,说那些小姐活得潇洒,有男人疼,有男人心甘情愿地在她们身上大把大把地花钱!我算是把这些小姐们的心思摸透了:她们跟男人上床,贪图钱财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为了贪图享乐!”
“你说得没错!这些小姐就是为了贪图享乐!”
“她们自甘堕落,她们已经不可救药了!这些小姐是既需要钱又需要性刺激!传统观念在她们那里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正说到这里,陈晓敏来了。
“赵琳来上海了!”陈晓敏对大家说:“她来上海后去找了焦红!”
“这我是知道的呀!”罗晓玲接着说道:“她们俩见了面以后一起去找了方安安和林莉莉,然后四个人一起去了百乐门和国际饭店。她们四个人经常出入于各种豪华餐厅和娱乐场所,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生活,上海滩成了她们四姐妹享受人生的绝佳所在!她们经常嘲笑陈文海不会享受人生,过的是苦行僧般的生活,还美其名曰是艰苦朴素!赵琳对方安安说:‘陈文海不应该在学校里当老师,他应该去庙里当和尚!’赵琳这次来上海,还见到了徐春生。那年,徐春生跟一帮人在网上辱骂陈文海,就跟赵琳很有关系!赵琳在徐春生面前说了陈文海很多坏话,纵容徐春生在网上辱骂陈文海!赵琳自以为有朱振华为她撑腰打气,于是就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她鼓动不明真相的人对陈文海进行围攻,把她所在的那个小区和学校搞得乌烟瘴气!陈文海吃够了她的苦头!”
“我表哥真是一个糊涂虫,竟然跟在赵琳的屁股后面瞎起哄!”陈晓敏接着说道:“我表哥还跟方安安有瓜葛!他曾经去追过方安安,可是方安安没看上他!方安安像旧上海的富家小姐,她认为自己生不逢时,她曾经对刘玲说:陈文海缺乏绅士风度!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资本家的女儿了!只有资本家的娇小姐才喜欢有绅士风度的大少爷!方安安才认识几个字,有什么资格谈论这个话题?”
“冯淑珍今天给林莉莉打电话了!”王芳说。
“冯淑珍都跟林莉莉都说了些什么?”刘娟问。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敢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依我对冯淑珍的了解,她找林莉莉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她竟然把歪主意打到了陈文海的身上!幸亏我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罗晓玲接着说道:“冯淑珍竟然要为陈文海介绍小姐!亏她想得出来!她是想把陈文海把火坑里推呀!这个臭女人!她怎么那么可笑呀?陈文海是她想象的那种人吗?陈文海向来厌恶卖淫和嫖娼,他怎么可能去找小姐啊?不搭界的呀!王志远也很可恶!他曾经几次劝陈文海去找小姐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在王志远的眼里,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陈文海,陈文海需要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就只好去找小姐!现在,陈文海来到了他的故乡,王志远见有机可乘,便伙同朱振华去怂恿上海的阿姨们打陈文海的歪主意,让陈文海掉进他们为陈文海设置好的陷阱!”
“这不是在糟蹋陈文海吗?”杨晓兰义愤填膺。
“这个狗娘养的!”陈晓敏痛骂道。
“他是想使陈文海臭名远扬呀!”杨晓兰满腔愤怒。
“太阴险毒辣了呀!”王芳嚷道。
“我们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刘娟嚷道。
“陈文海绝不会地轻易上他们当!”罗晓玲扫视了大家一眼,然后接着说道:“我们大家都相信他的智慧和能力,在这次前所未有的考验面前,陈文海一定会保持清醒的头脑!”
“不过,我有一个担心!”杨晓兰说接着说道:“他们那帮人什么龌龊肮脏的事情都干得出来!陈文海稍有疏忽,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不过,他们也有致命的弱点。方安安和林莉莉都还嫩了点,面对陈文海这样的强硬对手,他们未必占多少优势!我们这些上海姑娘都是陈文海的坚强后盾,一定会联起手来保护好陈文海!
罗晓玲、杨晓兰、王芳、刘娟沿着恒丰路高架桥往前走。
“周清河把他们那伙人戏称为‘特别行动队’,诙谐地把他们的计划说成是‘剿匪计划’,声称他们直接归朱振华指挥,朱振华实质上也充当了他们的幕后策划者。”罗晓玲说。
“现在,他们的计划已经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如果顺利的话,方安安很快就会闯入陈文海的生活,打破陈文海的宁静世界!这样一来,陈文海就面临着极其严峻的考验,他必须面对面地跟方安安较量,必须迎接来自方安安的直面挑战!如果陈文海稍有疏忽,后果将不堪设想呀!”杨晓兰说。
“他们想通过外来妹方安安对陈文海进行人格侮辱,骗取陈文海的钱财,把陈文海活活气死在上海滩!这是一种间接的杀人手段,比直接杀人更阴险更毒辣!如果陈文海呈匹夫之勇一味地蛮干,就会上他们的当!这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王芳说。
“他们那伙人就好像是黑社会,可是他们又不是,而是一群狐朋狗友!他们伤害陈文海,就是伤害正直善良,就是伤害优秀知识分子,就是藐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正义力量!这难道是我们所能容忍的吗?当然不能!我们必须进行反击!”刘娟说。
罗晓玲、杨晓兰和陈文海沿着古城公园往前走。
“余艳梅你认识吧?”罗晓玲问。
“当然认识啦!我已经去拜访过她啦!”陈文海说。
“她对别人说:你想回上海是瞎折腾!她不应该这么说呀!不过,她这么说也不奇怪,她不是上海人嘛!”罗晓玲接着说道:“她是一个外地人,却能把家搬到上海来,这说明:她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她就是在创作方面搞出了一点名堂,再加上又有人吹捧她!其实,这些外地人很可恶!”杨晓兰对陈文海说:“她是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到上海以后却不愿意把自己转为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说什么:她根本看不起那些上海作家!她也太狂妄了!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上海的作家?余艳梅经常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有一次,她对我说:‘陈文海没有当作家的天赋!这个人虚荣心太强,明明没有当作家的天赋,却非得要削尖脑袋往作家协会里钻!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作家,挖空心思地杜撰了一部长篇小说!他哪会写什么长篇小说啊!他把一部长篇小说写成了一篇流水账!’我忍不住感叹道:‘文人相轻呀!这是从封建社会里沿袭下来的社会恶习呀!’听我这么说,余艳梅哈哈大笑,她对我说:‘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跟陈文海那么相似啊?我真为你感到惋惜,陈文海为什么就没有去娶你!他真是有眼无珠呀!’我说:‘他之所以没有来娶我,是由于不想连累我!”余艳梅说:‘小丫头片子,你还挺会为陈文海辩护的!’”
2023年11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