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
“此刻,你应该能感觉到,你体内的生机,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你若是强行破冰而出,旦夕便亡!”
“我我能感觉到!”聂铮神色惶恐,隔着冰层,悲声大喊道:“求师尊救我!”
诸葛明心摇了摇头,道:
“为师说过了,这乾元冰封术,只能将人的肉身状态,永久停滞在冻结前的一刻,这也等同于,冻结了在你身上的时间。”
“一个三岁的人,被冰封一百年,被唤醒后,依然是三岁的体貌。”
“当年秀皇后便是用这种法子,保下了她最后的女儿罢了,扯远了。”
“总之,此刻,为师已然将你唤醒,算是打破了这份冻结,这也意味着”
诸葛明心眯起眼睛,冷声道:“你命不久矣。”
“啊?”
聂铮傻眼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的拍打着冰层:“不!不要!师尊!徒儿此生还有好多抱负没有实现!跟那狗太监雨淮安的大仇还没有了结呢!徒儿不想就这么窝囊憋屈的死去啊!”
“那个该死的合欢教圣姑!徒儿明明能打过她的!却不慎中了她的领域,被她唤出了心魔!徒儿不甘心啊!”
“合欢教圣姑?”
诸葛明心微微皱眉:“那几桩以秀皇后之名的复仇案子,不是那天剑门,少门主徐少峰带领一帮亲信做的么?怎么跟南方武林的魔教,扯上关系了?”
“师尊,此事说来话长,那一日我刚刚带人闯入世子府,便看见”
聂铮正要说着,忽然呼吸紧促,一张本就虚弱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了!
“罢了,此事先不急,你日后慢慢道来。”
诸葛明心肃然道:“孩子,听着,眼下只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你,此法不仅能使你起死回生,还能让你的肉身发生蜕变,成为凌驾众生之上的超凡之体。”
“真的么?竟有如此妙法?”
聂铮那渐渐黯淡的眼眸,陡然亮了起来。
不过随即。
基层捕快出身的他,瞬间洞察到了师尊眼底的一缕狡黠,颤声问道:
“师尊,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被徒儿这么一问,诸葛明心亦是脸色尴尬,赶紧道:“这哪里算得了什么代价,相反,于你而言,这是一份大机缘。”
聂铮心头迅速权衡了一番,咬牙道:“也罢!事已至此,徒儿一切听师尊的便是!”
“徒儿此刻只想知道,这份大机缘,到底是什么?徒儿需要做什么,才能得到他!”
“问得好,不愧是我诸葛明心最得意的弟子。”
诸葛明心轻抚白须,眼神诡秘道:“为师可以将你,变成跟我一样,跟秀皇后一样的存在,那样的话,你现在体内体外的伤势,将会顷刻间自愈。”
“跟师尊一样?”
聂铮瞪大眼睛,一脸惊诧:“还有,这事儿跟前朝那位皇后娘娘,又有何干系?”
“何必问那么多呢,我的孩子。”
诸葛明心似笑非笑,竖起双指,猛的贯去,破开了徒儿身侧的玄冰:
“血肉孱弱,异体飞升。”
“孩子,接受光荣的进化吧!”
“太后娘娘,那您先歇着,小安子先撤了。”
凤榻之上,雨淮安吻了一记萧太后的唇瓣,低声温柔的道。
“你跪安吧。”
“这几日哀家不想看到你了。”
“你你去找你的万贵妃折腾去吧。”
萧如媚扶着腰身,气若游丝,一脸幽怨的说道。
“嗯嗯。”
雨淮安抬起太皇太后那熟女特有的娟秀柔嫩黑丝大腿,最后行了一下吻足之礼。
最后,在对方满意傲娇的小眼神下,转身而去。
“等等。”
“怎么了?太后娘娘?”
“哀家说是让你找万贵妃,你不会整日便呆在凤鸾宫厮混吧?”萧如媚撅着嘴,冷冷道。
“那不会。”
雨淮安道:“小安子谨记太皇太后的教诲,闲暇之余,多多习练那完整版的《九阳龙神功》心法,争取早日修得小成,然后与您”
他正要说出那两个字。
太皇太后却是“嘤咛”一声,红着脸道:“好了!打住!哀家知晓你懂事,便可以了!”
“是的呢!”
雨淮安嘿嘿一笑,人畜无害。
萧太后又道:“不过,凡事需恰到好处,你也不必太过沉湎修炼,若实在寂寞难耐了,你倒是可以”
“可以找太皇太后您说说话么?”雨淮安接过话头道。
“呸呸,哀家才不让你过来了!”萧太后脸颊一红,轻斥了一句,又认真道:“你可以多陪一下青青,这小丫头啊是真的喜欢你呢。”
我靠。
她竟然大方的让我陪青青?
她是真的接受了这个祖孙设定了啊!
雨淮安喜上眉梢:“是!小安子遵命!”
从慈宁宫出来。
雨淮安正打算回一趟西厂,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晋升三品的好消息,当面跟姜武年汇报汇报。
是的,上次带妹妹绫儿,去拜见这位老厂公时,他体内的蛊毒,已经浸入心脉,神仙下凡都难以续命了。
这种情况,已然算是见一面,少一面了。
对方也算是对自己不错的长辈,礼数方面,总是得周到一些的。
回到后宫宫门,刚要踏上小潘子准备好的官辇出发。
身后竟是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淮安兄留步!”
雨淮安眉心一沉,转身回眸。
“咻”的一下。
很快啊。
那位身穿衮龙袍的小郡王,已然迈着皇族“八荒镇狱”的步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原来是郡王殿下,淮安有失远迎。”
雨淮安笑呵呵的拱手施礼。
“害,自家兄弟,还这般拘礼干嘛!是不是看不起本殿下?”
田文暄故作生气的微微蹙眉,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却是发现对方看似阴柔俊美,却筋肉结实如玄铁神铜,竟是比修炼了八荒镇狱神功的他,肉身强度还要高出几倍!
“没想到淮安兄,不仅内力雄浑无匹,力压刘谨这种老牌宗师,就连肉身也是这般强悍啊。”
“难怪母亲如此欣赏他呢。”
田文暄如此想着,心中亦是有崇拜,又有几分小嫉妒。
“文暄兄找我有事么?”
见对方如此接地气,雨淮安亦是直呼其名讳了。
“淮安兄,先前我让府上宫人请你,去家母那里做客,你贵人事忙,那也只有本王亲自来请你咯。”田文暄笑道。
雨淮安无奈苦笑道:“文暄说言过了,太皇太后传召,本督实是分身乏术。”
“好了好了,现在总有空了吧?”
田文暄也是不由分说,自顾自的拽住了少年的胳膊,兴奋的道:“呐,你这次你可不能推迟了!今日你可得好好的陪本王切磋切磋!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神妙内功!”
“之后,咱们切磋得累了,就住在我母上那里,她亲自下面给你吃!母上的厨艺可好了呢!”
雨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