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怕他。”
小师弟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知道辩慧师兄其实脾气好了很多,但就是见到他有点怕。”
宁子期见此,心下腹诽,估计是小师弟留下童年的心理阴影了。
最初来到这庙里时,连带着宁子期在内,所有的师兄弟年纪都不大,全部都是小孩子。
小孩子又哪里懂事,欺负人的事时有发生,辩慧脾气暴躁,又仗着身子壮,总是欺负年纪比他小的师弟们。
那时正是宁子期帮了小师弟,才是让小师弟对他极其尊敬,每天像是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
不过正如宁子期所说,这么多年过去,辩慧的脾气已经收敛了许多,否则这么多年念经坐禅脾气还没有改观的话,早就被师傅轰出师门了。
“走吧,不要想太多,先和我去伙房做好饭菜,不要耽误了师兄弟们下午的练武。”
宁子期叮嘱了小师弟一声,离开了殿堂准备去伙房。
小师弟快跑两步跟上了他,神色略有些迟疑。
眼角余光注意到小师弟的表情,宁子期笑问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憋在心里。”
宁子期的鼓励让小师弟壮了胆子,他大胆问道:“今日早上,师兄所说太过深奥,我百思不得其解,还望师兄能解惑。”
对小师弟而言,师兄所说的话与他的生活常识不符,自然是怀疑这话里有什么需要去领悟的深意。
宁子期张了张嘴,一时间哭笑不得,小师弟你一上午就光想这个了?
他面容严肃,只得忽悠小师弟道:“这件事师弟不必过于思虑,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懂了。”
顿了一下,宁子期又是道:“……这个问题你也不要去问师傅,只有自己思考出了其中的意思,才是对你有益处的。”
等你真懂了,那估计就是小师弟你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天……嗯,如果你去问师傅,估计就是我被逐出师门了!
小师弟是个听得进去话的人,对宁子期的话尤其相信,他庄重道:“师兄的话,师弟都记住了。”
说完,小师弟就像是停不下话匣子,又是喋喋不休的道:“师兄,你还记得前几天来咱们庙里上香的那个女施主吗?”
“这几天我一直听师兄们私下里说,说那女施主长的真漂亮。”
宁子期听到这话,他脚步顿了一下。
那位女施主他当然记得。
他们这破旧小庙,除了山下小县城里的张婶经常来上香外,一个月也见不到几个香客。
再加上师弟们都是从小在庙里长大,一切所学都是在书本里,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根本不了解。
庙里的僧人又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哪怕是一直坐禅礼佛,也不可能完全摒弃掉人的本能,毕竟他们只是当和尚而不是自宫当太监!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随便来个同龄少女,都会让人觉得是仙女下凡。
何况那来上香的女子,是真的美若天仙,有倾城之貌。
只是宁子期知道,那女人可不简单!
他神色严肃的告诫小师弟道:“我佛家有一戒,乃是不与女子单独相处,更不得触碰女性。”
“师弟你年纪还小,莫要破了戒!”
这戒律倒不是真的和女子单独相处就会破功,而是在修行不够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会动了欲火。
当然,宁子期觉得这和自己没关系,他又不是纯粹的和尚,他的职业是小说家。
我只是个臭写小说的,没那么多规矩!
而宁子期之所以这么劝说,是因为那女子真的危险,他不想让小师弟与其有过多接触。
见宁子期表情认真,小师弟也是凝重道:“师弟明白!”
……
夜晚,宁子期在自己的禅房中继续修持佛法,打坐念经。
就在宁子期心神安宁,放空一切思绪,进入了禅定的境界时,突然,他脑海中古朴金书上的无量佛光猛烈绽放,彻底的将金书扉页的字体浸染!
整整九年,这金手指终于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