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不就成奶牛了？
周凯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他宁愿变成黑牛也不要变成奶牛。
中场休息，陈域直接去了隔壁方队找到曲佳卉，那个曾经来找他要联系方式但被拒绝的女生。
曲佳卉明显比前几天狼狈了许多。
白净的小脸微肿，红红的指痕连粉底液都盖不住。
看到陈域，她怔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
“你来干什么？替你女朋友道歉吗？”
“你想多了。”陈域冷冷开口。
曲佳卉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曲佳卉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怒意强行压了下去。
“这件事，我一定追究到底的！”
“是吗？”陈域冷笑一声，然后开始播放录音，正是她背后诽谤自己的证据，夏小念录下来的。
一些同学听了，看曲佳卉的目光当场就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中的一些人只听说曲佳卉被打了，但却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被打的。
甚至还有几个她的追求者，摩拳擦掌想找机会给她出气，获得她的青睐。
但现在嘛……
曲佳卉则脸色惨白。
她还以为对方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录音。
“在你追究之前，我先来给你普个法。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你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破坏了我的名誉，已经构成诽谤罪……不对，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个律师来跟你谈这些？”
陈域每说一句话，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别……别！”
“我错了，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知道，陈域是来跟他谈条件的，不然的话，他就直接找律师来了。
陈域道：“去给她道歉。”
曲佳卉：？？？
“被打的人，去给打人的人，道歉？这是什么天理？”
“你也可以不去。”
曲佳卉：“……我去。”
这是明摆着在威胁她，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谁让陈域的手里，有她的把柄呢？
陈域回去之后，不少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起来。
“啊，平时看她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原来那么喜欢嚼舌根啊！”
“我说她今天怎么脸肿了呢，原来是被打的！”
“背后说人坏话，让人家女朋友当场抓住，打了一顿，还录了音，想想就尴尬到头皮发麻！”
“好像是她去问人家陈域要联系方式，人家有女朋友了当然不给啊，然后她因爱生恨，所以就去破坏人家的名誉！”
“咦！也太坏了！咱们离她远点，免得也说我们坏话！”
……
本来曲佳卉人缘还挺好的，但出了这件事之后，不少之前跟她交好的女生都远离了她。
一些暗恋她的男生更是直呼下头。
曲佳卉有苦说不出。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有这么严重吗，至于冲上来打她一顿？
真是神经病，一群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