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
这些个地头蛇,全都是墙头草。
朝廷势力强,跟着朝廷混;赵南山的势力强,跟着赵南山混。
如今,周阳的势力更强!
豪强们欺负百姓可以,让他们跟周阳的军队打仗,门儿也没有啊!
各个府县的主官们,组织不起来抵抗力量,自然就投降了。
打个屁!
压力给到赵惟雍这边。
其他府县丢就丢了,两州的州府必须要保。
要是州府也丢了,意味着这两个州将会彻底并入周阳的地盘。
赵惟雍从汉州带出了十万人马,兵分两路,支援新州和昌州的州府,据城而守。
新州这一边,赵惟雍亲自带队。
州府自然有着州府的气象,城高池深,防御指数拉满。
单纯防守,在双方兵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绝对稳得很。
当下,双方的兵力还真就相差不大。
新州州府原有一万守军,赵惟雍带了五万过来,一共是六万。
周阳这边,护龙军五万人,加上杨再兴的一万五千骑兵也赶了回来,合计六万五千人。
新州州府被四面包围。
云梯、投石车、攻城槌,各种攻城器械,在城墙上往远处眺望,一目了然。
但赵惟雍苦等了好几天,周阳压根就没攻城!
惨烈的攻防战,从来没有开始过。
周阳下令,在距城二里的位置安营扎寨,修建防御工事,大有一副要把新州州府给耗下来的架势。
赵惟雍心里开始犯嘀咕。
州府被四面围着,各种物资出入受到限制,不利长久。
这里早就被搜刮过不止一茬了!
物资极其有限。
即便赵惟雍带过来一些,可是长期僵持的话,绝对耗不过周阳。
就在这时,镇南王手下的心腹爱将,蔡昆,拱手进言道:
“世子殿下,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惟雍点点头:
“蔡叔,你我叔侄,但讲无妨。”
二人都立在城头上,蔡昆抬手,朝着周阳的军营指了指:
“殿下,周阳小儿欺我等太甚!”
“他有六万多人,我们也有六万多人,他居然四面合围而不打!”
“末将以为,我们正应该趁着他们兵力分散,主动出击,而不是被动防御。”
道理是这个道理,赵惟雍自己也明白。
可赵南山临走之前,再三叮嘱,绝不可主动出击!
两边又不是没打过?
同样的兵力,镇南王嫡系不是周阳麾下那些精锐的对手。
如今正是士气低落的时候,如何敢轻易开战?
再者一说,周阳的兵力虽然分散,可这几天已经快速修筑好了防御工事,更有一支机动的骑兵部队随时可以支援。
哪怕州府的六万军倾巢出动,未必能占到多少便宜。
赵惟雍想了又想,最终摇摇头:
“蔡叔,小侄也觉得周阳欺人太甚。”
“奈何我军新败,军心不稳,士气低落。”
“背靠着城墙防御尚可,若是轻易出城开战,唯恐……”
蔡昆嘴角一挑,呵呵笑道:
“殿下,你多虑了,末将的提议,正是要借此一战提升士气!”
“莫非殿下忘了我汉州军那几员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