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只是件还算趁手的工具罢了。”
“你见过谁会对工具发笑？”
“原来如此。”
白绝耸肩，回道：“你给禅院家带来超凡的声望，他们则对你千依百顺...”
“还真不愧是诅咒的世界...等价交换的原则么...”
白绝咧嘴笑了笑。
“那么，五条悟呢？”
“现在的你和他，谁强？”
发送完最后一条指令，未来嘴角勾起抹冷笑。
“谁知道呢...”
......
与此同时，教学楼的廊道。
加班各种分析夏油杰的情报，百鬼夜行的准确性。
从会议室忙完后，夜蛾立马找到了五条悟身边。
“悟，收收你的性子。”
“你不是当初那肆无忌惮的高中生了，你现在可是教导学生们的老师。”
夜蛾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对禅院家主的术师很感兴趣，但你要考虑后果。”
“他代表着的是禅院家的脸面，你同样代表着五条家。”
“你们真的动手，不管输赢都会是咒术界的一场灾难。”
五条悟靠在护栏上静静眺望着不远处的小楼，也不知有没有将夜蛾一顿巴拉巴拉听进心里。
但至少现在的五条悟，不会转头骂上一句好烦就跑。
因为现在还会对他说教的，就剩夜蛾一个了。
曾经还有一个喜欢长篇大论的...
抛开多余的念想，五条悟轻声回道：“我没那么冲动。”
“因为好奇就上门揍人家一顿...”
“这种恶劣的事件，我几年前就已经改了。”
看着夜蛾脸上溢出的怀疑神色，五条悟抬了抬手：“我保证。”
松了口气的夜蛾，顺着五条悟的方向望去：“禅院家主的事情先不说...”
“那高智商的咒灵，你有看出什么吗？”
白天夜蛾就一直留心着白绝。
肉眼观察，咒力感知，他都没发现白绝与其他咒灵的不同。
所以夜蛾才会问向自己的学生，拥有六眼的五条悟。
五条家祖传的特殊性状，几百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六眼。
没有死角的远距离视觉，还可以对咒力轨迹进行追踪预测。
脸上遮挡的特殊绷带也只是为了抑制过多的信息灌入，并不会妨碍视觉观测。
“实力并没有隐藏，真的只是一个四级的弱鸡。”
“但那名叫白绝的咒灵...”
“六眼反馈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说到此处，五条脸上也浮起一丝疑惑。
“说他像是咒灵...更像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行走的尸体？”
夜蛾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如果连五条悟的六眼都看不出什么。
要么就是那叫白绝的咒灵，真的只是偶然间诞生的产物。
要么就是禅院未来还有这咒灵...对高专起了谋划。
“行了，你既然确定他只有四级的实力就好。”
“看住咒灵的事，我会找一名专门的辅助监督去做。”
说着夜蛾抬头看向圆月，脸上也多了一抹复杂：“现在该跟你说说...”
“高专制定...”
“讨伐夏油杰的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