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的头颅所在。
秦牧歌瞳孔猛然一张，但此时已经无力抵抗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陈迟这一枪的恐怖。
哪怕是她天命帝后体独有的天命防御，也没能挡住这一击。
在那力量的冲击下，秦牧歌脸上的那层迷雾终于被一举冲散，露出一张陈迟无比熟悉的脸来。
这怎么可能！
陈迟瞳孔大张，手间的动作猛然停下。
只见枪头就这样停在秦牧歌眉心三寸之外。
王宁初。
秦牧歌的样子和王宁初是一模一样的。
秦牧歌自然知道陈迟为什么会这样，而她则借着陈迟一瞬间的迟疑，快速拉开了距离。
噗！
这一刻，陈迟也到了极限，一口血水就喷了出来
再加上强行终止那一击，身体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秦牧歌复杂地看着陈迟，严格来说她已经输了。
她没想到才半年不到，陈迟便能正面把她击溃。
而且，她千般要隐藏的样貌，这一刻也隐藏不住了。
陈迟挣扎地从地上站起来，任由身体血水在滴落，“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来，他只是以为秦牧歌与王宁初拥有一样的体质而已。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的样貌也是一样的。
如果说体质一样可以是偶然，那样貌也一样，那还能说是偶然吗。
再有就是，秦牧歌可是出自草堂的，与王宁初是共同处于同一平面上的。
秦牧歌没有正面回答，“我和她有什么关系，现在还重要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秦牧歌。”
“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当成王宁初，只要你把石棺交给我就行。”
陈迟死盯着秦牧歌许久许久，最后才摇了摇头道，“虽然你们样貌是一样的，体质也是一样的，但这里不一样。”
说着，陈迟便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秦牧歌没有说话，但脸色却渐渐冷了下来。
陈迟轻吐一口浊气，然后道，“你已经输了，愿赌服输吧。”
“输了吗，好像我没有倒下，你也没有倒下，我们这场战斗还在继续。”
秦牧歌眼睛轻眨，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差一点死掉的事实。
陈迟对此早有预料了，所以也没有去反驳，而是默默地恢复起来。
“现在的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打算顽强到底么。”秦牧歌悠悠道。
陈迟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正如秦牧歌所说的那般，如果刚刚的一击没有收住，那现在死的就是秦牧歌。
但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他的那口气泄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无尽的疲软。
所以，如果继续打下去，那输的人一定是他。
但如果再来一次，那一枪他依旧还是会收住，没人能知道在他见到秦牧歌样貌时所受到的冲击。
“你小子，永远都在这一上面吃亏，接下来我出手吧。”仙九幽的声音悠悠响起。
陈迟不由一震，但随之想到的是仙九幽曾跟他说过的话。
一旦她出手了，那距离开的时间就不远了。
“看来你确实还不死心，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秦牧歌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是吗，今天他你动不了。”就在这时，一道让陈迟熟悉的声音响起。
秦牧歌也浑身大震，难以置信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