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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学真由衷地点了点头，若不是这件东西如此出色，当初他也不会大动干戈，四处奔走想将其带回国了。
“不过当初这东西你既然拍走了，那嘉德为什么还敢再次上拍？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隐情？”
见林凡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关键，傅学真赶紧解释道：“这尊虎食人卣，是在民国时期出土并流失的，当时出土时就是两件。”
“一件流失到了高卢，一件流失到了倭岛。”
“我上次拍的那一件，经过国内专家们考据，应当是流传到倭岛的那件。”
“因此我这次来，就是想要验证它是不是还是倭国那一件！”
林凡闻言，觉得这也不是没可能。
的确都是龙国的国宝，其实那些外国人也不瞎。
什么是好东西，他们心里都门清，不然当年伙同起来抢劫龙国时，能专挑好的抢吗？
像这种国宝级的文物，一般不是被博物馆收藏，就是流传到一些大收藏家手里。
偶尔有一件上拍转手，都是震惊国际的大新闻！
现在同样的一件器形，倭国人手里的才拍完，高卢也拿出来拍，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太巧了。
林凡揉着额头想了想，问道：“高卢那件的下落，你们去调查过吗？”
傅学真神色古怪道：“当然查过了，并且三年前就查了，当初那件东西本来被高卢一家博物馆给收藏了，结果后来我们去问，他们说早就失窃了，下落不明…”
“？？？”林凡顿时满头问号，好歹这也是价值几个亿的东西，就能这么随便失窃的？
就算失窃了，这种失窃案起码也得大规模追查吧，光说是下落不明又是什么意思？
“那当初你拍那件虎食人卣的时候，高卢人就没来查过？”
傅学真满脸无奈道：“他们来人查了啊，结果也不知道怎么查的，反正没个明确说法，最终东西还是顺利上拍。”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认为上次拍的是倭国人手里那件的原因。”
“毕竟如果是高卢博物馆被盗走的，他们就算不把它带回去，也肯定会阻止它上拍吧！”
林凡听到这里，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连拍卖会已经开始都没去关注，只是揉着太阳穴说道：“那所以其实你们也不能真的确定，上次上拍的到底是哪件？”
傅学真满脸颓废，这件事情麻烦就麻烦在这。
这两件东西流失出去的年代太早了，在国内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料，他只能靠从国外收集来的消息去做判断。
可这里面的变数太多不说，做出来的这些判断还没法当成证据，这也是让傅学真最为头疼的事。
因为这代表着他能洗刷自己的冤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林凡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只能安慰着傅学真。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这东西如果是真的，我先把它拍下来再说。”
“什么？林总你？”
听到林凡随口就要拍下这件几个亿的东西，傅学真惊讶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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