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摆了摆手，不置可否道：“我没事，不过这刺客是什么人，还得警方来确认，你们让人把现场监控拷下来，一会让警方带走就行。”
季成功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连声答应了起来。
林凡注视着季成功，又开口道：“对了，王昊的合同你们所里搞清楚了吧，难不成那个姓蔡的把合同弄丢了，就无据可查了？”
季成功低着头，尴尬地说道：“我们想起来了，还有电子文档，可以查到王科长的老合同。”
刚才，他们本来都到了楼上的办公室
在那位所谓的孙大少连影子都没见着后，双方孰强孰弱太明显了。
至少周家在林凡与王昊面前根本不够看！
蔡春雨这次在劫难逃，包括季成功在内没人敢替这位蔡副所长打掩护，全都老老实实交待了。
就这么七八分钟，经侦队已拿到了王昊与周开宏的原始合同在所里登记过的信息。
如此一来，什么老合同遗失，仙逸居租约到期时间遗忘的说法便不攻自破。
蔡春雨与周开宏接下来怕是要互相攀咬，以减轻自己的责任了。
听着季成功的解释，看了看边上两个同样尴尬万分的副所长，林凡倒是没有斥责这些墙头草。
社会上见风使舵的人多得是，就算古玩城这几个干部不地道，王昊事后卡一卡流程，就能为难管理所了。
林凡可没兴致出手，扭头看向了《寒山子庞居士诗》贴放置的那个玻璃展柜。
“原来是这样，有电子记录就行了。季所长，这次书法展的作品对外出售的，对吧？”
季成功听林凡这么一说，连忙道：“林会长是看中了哪件书法作品吗？商家和管理所签了合同的，全部对外出售！无论是哪一件，我们都可以无偿送给林会长，不，是珠宝文物协会。”
这次书法展上，最贵的明代作品，标价才十来万而已！
本身价格还要折半，几万块钱罢了。
如果能够削减林凡的怒气，那太划得来了。
旁边几个副所长反应了过来。
“对，林会长，你们珠宝文物协会能够看上书法展的作品，是管理所的荣幸。”
“是哪一件？我们替林会长拿出来。”
众人七嘴八舌道。
刚才林凡、王昊与周家父子四口对峙的时候，管理所的人在旁边坐山观虎斗，等冯长江与沙远征相继到来，他们想再站队都晚了！
这已经得罪了林凡与王昊！
现在有机会稍微弥补，他们肯定要积极表态。
季成功主动建议无偿送出作品，众人都非常赞成。
管理所将作品无偿送给珠宝文物协会，这是公对公赠送，根本不违法纪律。
至于林凡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
林凡嘴角一勾：“不不，季所你搞错了，我是要个人买下来，按标价来就行了。”
这可是市场价值一亿多的书法大作。
林凡未来可能要转手的，公对公赠送，日后就不方便出手了。
这件黄庭坚的书法大作，被人看走眼了，总共就不到三万块钱，省这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