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那种焚心蚀骨之苦你绝对受不了!”
墨汀风慌了,他从未怀疑过宋微尘会在这种生死大事上骗他,只是以己度人,深知那斩情禁制发作起来锉皮削骨生不如死,她半分受不得。
宋微尘凑近了他一些,目光灼灼似火。
“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是,司尘大人一贯热衷各类禁制术,自然是了若指掌。正好,你来替我设下这斩情禁制如何?”
墨汀风一听起了大急。
“宋微尘你疯了!斩情禁制只会成为荆棘桎梏,并不能真的让你心如止水!所以想解印需想它法,不要妄图以为靠着这禁制就可以消解心中情爱!”
“墨汀风,那你为什么要发着疯给自己施加这种荆棘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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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他措手不及,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她怎么知道了!难道是庄玉衡这个大嘴巴?以她的性子,知道他承这禁制之苦,怕是以后都不会许自己再亲近她。
墨汀风正在犹豫,想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二,却不防被宋微尘凑过来紧紧抱住了。
“疼吗?我这样抱着你,你会不会很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在她身边赫动难抑早已成了常态,那细细密密如跗骨之蛆的疼痛感,天长日久,他都有些习惯了。
“疼。但你若因此躲我避我远离我,剜心之痛会比现在更甚。”他老实回答。
她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疼吗?”
“我定期吃着玉衡调配的遏止禁制之药,还行。”墨汀风一动不敢动,不知宋微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轻轻柔柔碰触试探,墨汀风浑身一凛。须臾,她松开他。
“疼吗?”
他垂眸而立,因着夜色,宋微尘看不大清他的表情,怕他诓自己,又补了一句,“我要听实话。”
“很疼。”
未等宋微尘说什么,他却一把拉过她霸道吻了回去,方才这些举动弄得他心痒极,也不管她挣扎抗拒,先亲够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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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放开。
两人万分艰难才走到今日,她从最开始把他当个纯路人,甚至对他心生反感,到今日心里有他,会顾及他的安危苦痛,墨汀风只觉眼下那蚀心之苦反而如糖似蜜,有她在侧,死又何惧。
“你方才让我很疼,需要这甜药缓解。”
他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忍不住伸手在其唇角轻轻摩挲。
“还缓解……实际上你都快吐血了吧?”
她方才抗拒并非不愿,而是怕他因此受反噬折磨——事实也是如此,墨汀风心口早已气血翻涌,饶是有庄玉衡的神丹妙药也几乎要压制不住。
他只是怕以后她再不让他亲近,所以嘴硬否认,“何至于这样就被反噬吐血,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这可是你说的。”
她不再说话,拽着他的手快步走回洗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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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要找玉衡过来?”
宋微尘走得急,进了洗髓殿又拉着他直奔软塌而去,墨汀风自然关心。
她也不说话,将他扑倒在软塌,小小一只贴在他旁边,抬头凑近了主动吻他,嘴唇,喉结……真要命!墨汀风骨髓里似乎有万只蚂蚁在爬。
她伸手欲解他腰间蹀躞带,左右不得其法干脆放弃,于是轻解自己罗衫,肤若凝脂若隐若现,墨汀风赶紧闭眼调息,太阳穴突突猛跳,心神摇荡赫动大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拼命压制着。
“怎么不敢看?”
她凑在他耳边低语,因着这一通折腾,微微有些气喘,那声音传入墨汀风耳朵里,简直要让他脑溢血。
这个妖精!!
“微微,你……”
话被暗杀在了喉头,墨汀风分明感觉到她居然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到她胸前的柔软上,虽说还隔着衣服吧……但当这个认知进入他脑内的那一瞬,一口血压不住吐了出来。
一时反噬欺身灭顶,墨汀风痛不欲生根本睁不开眼。
恍惚间身旁一空,小人儿滴溜溜跑走又很快折回来,拿着濡湿的温热毛巾仔细替他擦拭唇角和身上沾上的血渍,又取了水来小心翼翼喂他喝下。
约莫过了一炷香,他才渐渐缓过来。
睁眼看见宋微尘穿戴齐整头发一丝不苟,找了个小矮凳坐在软塌边,双手杵脸,一双鹿眼正专注地盯着他。
若非反噬发作真实,墨汀风多半要觉得方才一切如梦似幻。
见他似已恢复,宋微尘稍微凑近了一点,冲他眨了眨眼。
“还嘴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