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三个关系超级狗血?那还是别知道了,搞不好自己失忆就是想忘掉这一切。
她拿起黛条,给庄玉衡写了一句话。
“忘了就忘了吧,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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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继续府中信步,忽然庄玉衡的贴身侍女青云急急寻来,“司空大人,事情紧急,司尘大人请您务必去一趟偏殿。”
庄玉衡看向孤沧月,略有些迟疑,他能感觉到宋微尘此次醒来后最怯的人是他。
“放心,本君自会与她形影不离,不会再让微微有半分差池。”
孤沧月往前走了两步,早就巴不得有个机会与宋微尘单独相处,碍于她的抗拒才一直隐忍至今。
宋微尘与孤沧月本就是恋人关系,自己虽然关心她,但过分干涉实有不妥。念及此,庄玉衡冲孤沧月点点头要走,刚转身袖子却被宋微尘抓住了。
她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写满不安,明显不想放他走。
庄玉衡见状笑着蹲下身,双手轻搭在轮椅的两个扶手上,一脸疼爱的看着宋微尘。
“是不是不想我走?”
宋微尘忙不迭点头,救命,她才不要和那个之前戴着面具的奇怪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我去去就回。有沧月陪着,你会非常安全,而且他一定有话想跟你说,我不在场更好些。”
话已至此,宋微尘不甚情愿地松开了庄玉衡的袖子,他施术闪形而去。识时务如青云,自然知道此处不需要她,便也向二人施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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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水榭挽风,白云逐日,偌大的司空府花园,好似只剩下他们二人。
“起风了,冷不冷?”孤沧月走到宋微尘身边,将一只备着的狐裘轻轻盖在她腿上。
宋微尘拍了拍腿上的狐裘笑笑,示意她这样很好,孤沧月便推着她走到一处避风的亭台赏景——确切的说是她赏景,他赏她。
“微微,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好不好?”
“我叫孤沧月,普天之下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他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微尘愣怔,本来跟他单独相处都有点发怵,可他却说喜欢自己?
“对不起,我什么也不记得,但我……很害怕你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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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客标面具?
墨汀风上前一把揭开面具,赫然露出了喜鹊的脸。
“是你。”他的声音冷如冰刃。
“大人,大人!您要替我做主啊!奴婢不知怎的就被贵府的破怨师给拦下了,主子还在等我回去呢,您快让他们放了我!”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我家主子向来喜欢新奇的小玩意儿,眼看就要到贵人的生辰了,奴婢想着去寻个有趣的物什回来讨她欢心。”
“怎么,之前的反骨水和迷情香囊还不够讨你主子欢心?要把……把她送进那鬼市地狱才满意?!”
墨汀风强压着声音里的杀意,却反而让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更加寒彻骨髓。
“大人!反骨水和迷情香囊确实是奴婢糊涂!大人尽管处置!但,但您说什么送人去鬼市,奴婢实在听不懂……”
喜鹊边说边磕头,发髻都磕散了。墨汀风面无表情,瞥了一眼丁鹤染,后者心领神会。
“用刑!官杖二十。”丁鹤染发号施令。
“大人!奴婢冤枉!您这是要屈打成招,屈打成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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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司空府的偏殿内惨叫声不绝于耳,那喜鹊扯着嗓子拼命哀嚎,只恨不能让远在百里外的阮府听见。
“汀风你这是?”
庄玉衡进殿时刚好撞见喜鹊受刑。
喜鹊见他来了,更加声泪俱下的痛哭求饶,“司空大人!看在主子的份儿上,您快救救我!”
“司空大人!他们这是要对我栽赃嫁祸,诬陷您和主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