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从刚才开始就被他忘记的新人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道脚步声,以及男人淡定从容的声音:“你不该现在来,我不会有事。”
西里斯咽了咽口水,忽然发现住在侧前方的新人大概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
他听见这位身量不高但气势凌冽的第十一军团长开口道:“您知道我回来后,却发现您不在是什么感受吗?”
岑兴邦将因为晚间运动挽起的袖子放下来,看向谷栗的眼神里带着不赞同,但也有些笑意。
“我见到你倒是很高兴。”
谷栗的蓝瞳泛着冷静到无情的光,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要是无情就不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我在想是谁趁我不在把我的家给抄了。”
谷栗的视线终于能从看起来好极了的岑兴邦身上移开。
“那又是谁?我没听说这里还是住双人间?”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看着地上那人肿成猪头的脸,又道:“算了,这不重要,在这里也呆够了吧,走。”
西里斯甚至都没看清谷栗是怎么动作的,她就已经做完了拔剑劈砍收剑的动作。
斜前方据说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金属门从中间开始破开,然后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西里斯:哇哦。
追着谷栗跑下来的守卫队长终于在成功释放长官召唤术后,上前一步,如临大敌的看着谷栗。
“谷军团长没有上面的赦令,我们不能让您带走岑先生。”
谷栗左手轻轻搭在腰间的剑柄上,朝小队长的方向走了两步,一整个队伍同时冷汗直冒的后退了一步。
她脚步不停:“威廉如果有什么异议直接来找我,我会给他一个答复,如果想动我的人,请诸位重新提交确凿证据给我。”
“现在。”
“我要带着我的人走了,你们要拦吗?”
她口中虽然是疑问,前进的脚步却丝毫不停,岑兴邦自从出了单间之后,就若有所思的看着谷栗的背影。
两人竟然真的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这里大摇大摆离开。
那些跟着他们来到停机坪的小队,忽然看到目不斜视的谷栗转头看向他们,有什么无形的气场一瞬间铺开。
整个基地警铃大作的同时,现场追过来的小队都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神色都有一瞬间的放空。
这架千疮百孔的直升机顺利起飞,将刺耳的警铃抛在脑后。
直升机上还坐着这次从贝拉米撤回的几人,埃里克几人都被谷栗临时治疗过,脸色不太好却也还能支撑。
岑兴邦扫过几人苍白的脸色和身上的血迹,逐渐收敛了神色:“你们都受伤了,不该跟着过来。”
还没等他说完,整个人横躺在后排的蓝瑟说:“准确来说,老子都没回一区,听到消息直接就转向过来了。”
利维难得懒散的靠在舱壁:“我们回去后就要开始庆祝了,没有你怎么行?”
埃里克当时几乎全身都被那四只手攥得粉碎性骨折,用蓝瑟的话来说就是简直像是被榨汁后的橙子。
此时他的脸色最差,其随着飞机的颠簸轻咳了两声:“在我们回来的消息传出来之前将你带出来。”
“他们肯定来不及反应。”
执行此次的作战计划的谷栗点点头,一边猛猛灌营养剂。
“而且我还有件事要做,接下来第十一军就要交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