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哥的时候,听一个头排说过的话,现在送给你们。”
宏元康也表态说道:“既然瞒不住,就不要指望,能得多少算多少,不再是以前乱七八糟的时候咯!”
隔天,三人一起到大村子走了一圈,往村里找了四十多个青壮,请他们帮忙走这一遭,说好一天六块钱的工钱。
在这年头,上哪儿去找这么高的工资,一个个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
然后,陈安又往镇上跑了一趟,给巴食火锅店打了电话,让冯学恩去老宅找了陈文志,让他往盘龙湾来一趟。
去的人不少,单是他这一辆汽车,可拉不了那么多人。
隔天早上,陈文志如约而至,召集的人手在大村子皂角树的场子上汇合,带上工具行李,也带了些吃食,上了车后,陈安开着车子,再次去了鼓城山,当天晚上直接去了出水晶的山洞,一大帮子人就住在山洞里。
众人随着陈安他们进洞去看过,也都惊异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水晶。
商讨了不少时间,最终决定在深井上用粗大的树木夹起支架,然后在井口加上轱辘,用三条牛皮绳帮着水晶王上拉。
第二天陈子谦、宏元康和甄应全在场指挥众人行动,陈安则是叫上宏山,去顺着河流探路,结果发现,那河流水流平和的地方不多,反倒是河里多洌石,多沟坎,想要通过水路运走,非常艰难,他才发现自己想得简单了。
最终,还是得走山路,前往鼓城山下的小村子最是便捷。
他们顺便又去西王藏宝的地方去看了看,那边峡谷里,那堵住山洞石墙,还是没有任何被动过的迹象。
在鼓城山那边呆了那么长时间,三人可没少去那被偶然发现的藏宝地去看洞口封堵的那些石头有没有被动过,只是一直不见动静。
扎在山里挖水晶,又何尝不是在监察孟奎松的动向。
按照陈安的想法,他觉得以董秋玲和孟奎松的关系,说不定早就将董秋玲手里的铜虎给弄到手了,这样的话,孟奎松手里的物件就算是齐全了。
应该瞅着机会就会行动,但这都从汉中回来快四个月了,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这就有些让人头疼了。
将那块巨型水晶从山洞里弄出来就折腾了一整天的时间。
隔天早上,众人将水晶在木头上进行固定,没办法滑动的地方,只能硬抬,能滑动的地方则是用滚木垫底,进行滚动拖拽。
这一路走得非常艰难,仅仅是从山里运到鼓城山脚,就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水晶给装到车子里边。
这事儿动静不小,引得鼓城山附近的几个村子的人前往围观。
就这种场面,怎么可能瞒住。
在山村里又将就着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陈文志和陈安两人开着车子,拉着人和水晶,直接前往县城。
招呼着众人在巴食火锅店吃饭后,一众人再次上车,众人直接前往县政府大院。
几十号人突然出现在县政府大门口,一个个从车上跳下来,可把门房的人吓坏了,赶紧打电话汇报,很快赶来十多个荷枪实弹的武警。
为免造成误会,陈安赶忙上前说明情况。
最后,陈安他们三人被侵入院里,又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表明是来上缴水晶王的,更是着重说了,废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将东西从山里给匀出来。
起初,政府里管事的人去看过那块水晶,并没有太当回事儿,直到打电话多方联系询问后,通过矿管部才了解到,这确实是一块极其难得一见的宝贝,价值非同凡响。
没多长时间,县城报社的人也听到风声赶到,找着陈安他们几个和县政府里边主事儿的人采访了一番。
来的还有矿管部、博物馆的人。
在来的人当中,陈安他们再次看到了很欠揍的那个中年,这才得知,人家就是博物馆馆长。
事情当天没有定论,说是还要开会讨论。
陈安让人将水晶卸下来放在政府大院前的场子上,也就没有过多停留,叫上陈文志,将一帮子人送回石河子村。
按照约定,一天六块钱报酬,从去到回,不到四天的时间,算是四天,一人该付二十四块钱,陈安每人给了他们二十五块。
耽搁了陈文志四天时间,陈安也给他拿了两百。
将众人打发以后,宏山忍不住哀叹:“事情没个定论,一分钱没拿到,反倒先出去一千多块钱,这干的啥子事哦!”
甄应全重重地拍了他肩膀一下:“你急撒子嘛,人家都说了,等他们讨论决定后,会通知嘞,猜猜会给多少?”
“那些狗日嘞,一看就抠搜得很,能给多少嘛,我现在只是想着,不亏就行了!”
东西都已经上交了,宏山也不去多想:“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孟奎松那狗日嘞,啥子时候会去动西王宝藏!”
“也是,我们又不可能天天守在那里,搞不好别个,啥子时候把宝藏搬走了都不晓得!”
甄应全也是苦恼:“守着不是办法……不晓得狗娃子有没有啥子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