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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安和宏山真的说走就走,孟奎松一时间有些发愣。
作为一个盘算着西王宝藏的人,这些年,他也不遗余力地搜寻着四个跟宝藏有关的物件,也明里暗里地调查过很多事情,包括那些不太被人注意的事情。
手底下一帮子帮着收麻钱的人,走村窜户,最是容易打探一些隐秘的事情,他知道的也最多。
铜鼓丢失在石河子村东北方向的山里,带着铜鼓的尸体是石河子村的人撞见并掩埋的,铜鼓最有可能落到石河村那些参与掩埋的人手里,当时是哪些人参与,他手里甚至都有名单。
当然也不排除周边村子有别的人得到的可能。
铜牛却是后来从小龟子那边深造回来的董秋玲哪里知道,就在陈安手里,之前一直是董秋玲和池源海在想办法拿回来,他知道池源海的死,也知道是董秋玲的盘算用意。
毕竟,董秋玲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是跟他才是站一边的人,本就是辅助他的。
他也知道去年年底董秋玲去石河子村找过陈安,想要拿回铜牛,却被陈安告知铜牛不在他手里的事情。
他更清楚陈安家两次被盗是怎么回事。
无论是董秋玲还是孟奎松,都认为,铜牛最有可能落到苏同远手里。
毕竟,苏同远消失得太蹊跷,桃源镇这边在山里发现了两具和苏同远同去的人的尸体,后来也在别的村子听人说过还发现有另外两具尸体。
无一例外,尸体都是被用手枪打死的。
手枪不同于猎枪,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很像是苏同远那一帮子人起了内讧所致,这越发让他和董秋玲怀疑,苏同远已经得手,东西就在苏同远手里。
包括后面丁武再次去陈安家搜寻行窃被当贼打死的事情和董秋玲登门去找,都是某种程度上的试探,就为确定东西究竟在哪儿。
本来并不复杂的事情,却因为池源海、董秋玲、孟奎松,还有那些小龟子布置的人手,都心怀鬼胎,各自的骚操作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
现在,苏同远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董秋玲也消失得莫名其妙,让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好不容易突然得知陈安带着铜牛、铜鼓出现在汉中钟楼饭店,这等机会何其难得。
他连夜赶来,刚才已经看过,确实是他所要寻找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两样东西从他眼前溜走。
这要是真被砸了扔汉江里,那才是一个大麻烦。
所以,眼看着陈安和宏山即将迈出饭店门口,他连忙起身小跑过去,将陈安拉住,一脸赔笑道:“两個弟娃儿,买卖古董,也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嘛,不要一言不合就走,你们到底想卖好多嘛,开个价撒?”
从刚才陈安拿这两个物件相互碰撞的情况来看,陈安是真不把这珍贵的东西当回事儿,而且,他多少也知道陈安他们三人的家底,五十块钱,还真算不了什么,是有很大可能将两件铜器给砸了扔了的。
孟奎松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开价太低了。
而且,和这些倒腾古董的人不一样,陈安不干这一行当,也不需要在这边讨生活、赚钱。
适用于这些收麻钱的、盗墓的人的法子,在陈安身上并不适用。
陈安停下脚步,回望着孟奎松,咧嘴笑了笑,同样伸出一个巴掌:“你说是好多?”
孟奎松试探着问:“五百?”
陈安摇摇头。
孟奎松咬了咬牙齿:“五千?”
陈安还是摇头。
孟奎松脸色铁青:“你说的该不会是五万吧……不是,你好好打听打听,啷个可能值那么多嘛,弟娃儿,你这狮子大开口,太过分咯!”
他这话一出口,跟着看热闹的一帮子人也纷纷表示,这开价太过分了。
还有人嘲笑陈安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说他这辈子怕是都没那命挣那么多钱,就即使将那些钱放陈安面前数,陈安能不能数得清楚。
对于那些嘲讽的话,陈安权当是放屁,他只是冲着孟奎松嗤笑一声:“你要觉得过份,伱可以不买撒,买卖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要不要嘛?”
顿了一下,他强调道:“是一个铜器五万,两个铜器,十万!”
十万块,对于孟奎松这个西北盗墓第一人来说,这么些年经营下来,他要拿出来,一点都不困难。
收上一批老物件,往广东跑一趟,他就能赚回来,甚至能赚到更多。
但这样的数量,却也让他有些肉疼。
陈安不知道这年头的古董交易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但上辈子也曾看过一些鉴宝、拍卖之类的视频,那些古董,动辄上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都有。
虽然过上几十年,钱没有如今值钱,但却不妨碍他对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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