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看着冯正良急成这样,陈安笑了起来:“看上去还是不错嘞……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时间到家里边来吃饭,好歹也是你妹儿家,十天半月不见来一次,那你就真是冯扯扯了。”
这货到石河子村任教,前往盘龙湾的次数是真不多,半数还是家里边有什么好吃的,陈安专门来叫才去。
他说完就走,一路走还一路想,觉得自己这大舅哥年纪不小了,也该结婚了,有着正式教师这饭碗,娶个媳妇儿不难。
还有那妹儿,若是有心,努努力,转成正规教师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都当老师,还能在一起,也挺不错。
过了两天,趁着赶场的日子,陈安顺便叫上甄应全和宏山,将那些需要出售的猎获装牛车里边,赶着送到镇上收购站。
按照之前的规矩,三人一起出猎所得的猎获,陈安一人独占一半,宏山和甄应全各占四分之一,处理掉以后,陈安手头又得到两千多块钱。
另外,陈安自己的蜂蜜和攒下的皮毛,也卖一千多块,他还是把独属自己的那些熊胆、麝香之类的珍贵药材给留着,没有急着出售。
早已经盘算要给圆圆滚滚在竹林里弄间屋子了,天气转暖,他去村里,找了石匠、木匠,把事情给张罗起来,还有就是屋子后边的石洞,里面也得好好修整一下,把内壁那些支棱着的乱七八糟的石头给打平,还计划开两个大点窟窿,以后装上窗子,保证石洞里边的采光。
供熊猫居住的屋舍就建在木竹林中心位置,事情交代给几个石匠、木匠后,陈安到镇上找杜春明开了批条,又请陈文志帮忙到石场和沙场,拉了石头和沙子。
不再是当初的穷苦条件,这些建房材料他没有再去花大力气开采,而是直接去石场、沙场买。
去县城拉水泥的时候,陈安顺便将那些积攒下来的野味和皮毛一并送到县城。
冯学恩和陈安说了馆子经营的大概情况,巴食火锅店生意兴隆,年前开起来到现在,短短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除去一应开销,净赚八千多块,陈安占六成,分到四千八百块。
他又去找过骆祥文,将他说过要买的羚牛皮、黑豹皮和云豹皮送过去。
骆祥文也直爽,没用多长时间,找人凑足三张皮毛的两千三百块,等装了水泥拉回来,把钱跟宏山、甄应全分了。
前后零零总总,这个冬季,撵山所得加火锅店所得,也凑了差不多万把块钱。
水泥拉回来,家里只剩下往地里运农家肥以及耕种的事儿。
离耕种还有不少时间,这些事情,不需要陈安掺和,陈子谦每天赶着牛车运送肥料就行。
他只是提前到镇上,找杜春明提前打了招呼,批得五包化肥。
不像后面那些年各种肥料农药泛滥,像是有了抗性一样,肥料用量越来越多,不然庄稼总是蔫黄蔫黄的。
这年头的土地,只需少许肥料,就能明眼可见庄稼的长势,五包化肥,加上地里的腐殖土肥,也已经足够了。
趁着这段时间,陈安再次赶往县城,找了代培师傅,继续学车,为接下来的路考、入库等做准备。
每天早出晚归,日子过得很是规律,晚上的时候,也没少跟骆祥文等人碰头,自然也少不了到巴适火锅店搓上一顿。
这天傍晚,他正跟代培师傅在馆子里吃晚饭的时候,换了便装的骆祥文和齐庚、江习也钻进店里。
一看到陈安,自己就找了过来,很自然地拖开椅子,在桌旁围坐下来。
陈安连忙让服务员送来碗筷,又往火锅里加了些汤水,要了些几盘菜,荤素都有,招呼着三人动筷子。
骆祥文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陈安往火锅里倒了一盘牛肚,笑着问道:“骆哥,是碰到啥子事了蛮?”
不待骆祥文说话,江习先嬉笑着插了句嘴:“他今天被气安逸了。”
陈安转头看向江习:“啷个回事哦?”
江习则是看向骆祥文:“能不能说!”
骆祥文白了他一眼:“说撒,有啥子不能说的嘛,陈安又不是外人,声音给老子小点!”
得到骆祥文点头,江习这才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就在今天,骆祥文收到了一个邮件,里面是副寄来的手铐。
邮寄手铐,这还了得。
他赶到所里,跟所长说了经过,事情被往上面汇报。
经查,手铐就是所里丢失的。
前些天,骆祥文参与抓捕了一名重犯,押解返回县城的途中,几人在路边的馆子里吃饭,便将嫌疑人拷在了饭馆院子的树上。
结果嫌疑人有些手段,自行捅开手铐跑了。
这家伙,之前就因为抢人被骆祥文抓过一次,将手铐给骆祥文邮寄了回来,很明显,就是挑衅。
陈安算是明白了,骆祥文脸色为什么那么差劲,估计没少被笑话。
邮寄手铐,对骆祥文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伤害侮辱皆有,这也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