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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练过几遍蚩尤拳后,陈安给圆圆滚滚喂过瓶瓶奶,将它们送到对面的竹林,回来的时候,面前突然飞下一坨鸟屎,差点落到身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见一只乌鸦飞落路旁的枝头,另一只早已经停歇在上面。
见此情形,陈安忍不住骂了一句:“麻批!”
本以为那只乌鸦飞屎下来只是偶然,没见到它们再去薅圆圆滚滚和猎狗的毛,他也就没有过多理会。
谁知道,陈安刚走没几步,突然感觉头顶有风声袭来,他本能地将头一低,但还是被挠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他伸手摸了一下,居然见血了。
而始作俑者,正是飞掠而过的乌鸦。
一只刚飞过,另一只又扑飞而来。
这次陈安有了准备,在那只乌鸦朝着自己啄来的时候,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顿时将那只似乎没想到陈安会突然反击的乌鸦拍打得跌落在路边草丛里。
陈安立刻冲了过去,想将它逮住弄死,但终究慢了一步,那只乌鸦先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落到路边另一棵树上,叫了起来。
听着那难听的声音,陈安从路边捡拾起一块石头朝着树上的乌鸦扔去,石头砸在枝叶上,哗啦作响,也惊得两只乌鸦再次飞起,落到更远处。
他又捡了块石头拿着,盯了那两只乌鸦好一会儿,见它们再没有靠近,这才返回院子,准备取枪。
院子里,冯丽荣正将晒席铺开,准备晾晒昨天陈子谦和耿玉莲打出来的稻谷。
见陈安返回,额头上有从头发上滴落的血,她吃了一惊,快步迎着陈安走来:“安哥,你啷个脑壳流血咯?”
陈安也挺无语,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乌鸦给挠伤脑袋。
他就不明白,这两只乌鸦怎会胆大如斯?
“那两只乌鸦还没有走,就在外边的树上,狗日嘞,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先是给老子飞了坨屎下来,差点就甩我头上了,刚走没几步,有一只突然飞下来,在我脑壳上挠了一哈,直接见血,另外一只下来啄我,被我拍飞……”
陈安前天刚压下的弄死它们的想法,今天又冒了出来,大早上的就遭到乌鸦攻击,他不恼火才怪:“我今天非把它们打死不可!”
他直接回了屋子,上楼将挂在墙壁上的双管猎枪取了下来,装填上子弹后,又往兜里装了一把子弹,气冲冲地出了屋子,到院外去寻两只乌鸦。
冯丽荣赶忙一把将他拉住。
“莫拦我!”陈安将冯丽荣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推下来。
“我不拦你,连你都敢伤,要是伤到娃儿也不好,才管不了犯不犯忌讳……但是好歹你也把头上的伤处理一哈撒,血从脑壳上流下来,都挂到下巴颏上了,看上去好黑人嘛!”
冯丽荣说着,将陈安拉到着回屋,倒了盆热水帮他清洗头上的血迹,看到陈安头皮上被挠出三四公分长的那么一条细长口子,流出的血染了半个巴掌大的一片头发。
清洗掉血迹后,她又找来伤药,抖在伤口上,按了一会儿,将血止住。
陈安见不流血了,起身出了院子,到院子周边寻找两只乌鸦的踪影,可是,他连竹林里都转了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乌鸦的踪影,都不知道又飞到哪里去了。
“不要让老子看见你们!”
他愤愤地说了句,返回院子,将昨天打回的稻谷搬出来,倒在晒席上铺开晾着。
然后,他又拿了消毒的酒精和药粉,去给招财换药。
酒精倒在伤口上,那种强烈刺激的疼痛,陈安没少体验,这段日子,招财也是遭罪,但陈安将酒精倒在它伤腿上的时候,明明辣疼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却只是回头看着陈安呜呜哼了几声,还伸舌头舔了几下陈安的手背。
本来那伤口已经结痂,就因为被乌鸦啄的那一下,又破开了一点点。
看着那伤口的时候,陈安又忍不住咒骂那两只乌鸦几句,转头四处搜寻那两只乌鸦的踪影,却依旧不见。
上好药包扎好以后,陈安揉了揉招财的脑袋:“招财,这两天莫乱动,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完全好了,还是一条好狗!”
招财哼叫一声,似是回应。
陈安长长叹了口气,起身回到屋里,搬了张竹桌出来,又提来竹椅和筲箕,将昨天弄回来的蜂蛹拾出来一些放在桌上,用根缝被子的大针将蜂蛹挑出来。
这些蜂蛹不能放太长时间,得尽快油炸封存,不然会变质,还会多出不少寄生虫子。
蜂脾一放到桌上,顿时有不少马蜂爬出来,一部分是昨天被熏昏,脑袋塞巢眼里的,陈安是见到一只弄死一只,扫在地上,引得院里的土鸡围着团团转。
还有一部分是昨天晚上刚从巢眼里出来的新蜂,没有蜂巢的保温庇护,经过一夜的时间,一个个行动迟缓,也被陈安弄死喂鸡。
陈澈醒了,本想来帮忙的冯丽荣,只能去将孩子从床上抱下来,忙着弄稀饭喂,又招呼着在院里蹒跚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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