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谓的铜鼓,应该就是他得到的那个。
很显然,闵永峰就是冲着苏同远和自己来的。
陈安没想到,隔了那么长时间,危险竟然悄然到了身边。
如果不是苏同远今天出事,自己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遭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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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什么时候把命弄没了都不知道。
花高价钱寻找一个铜鼓?
这铜鼓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值得花那么高价来专门找寻?
于是,陈安接着问道:“听你的意思,那铜鼓不简单,是有啥子用迈?”
“这我就不晓得了……但是以我的经验,这些东西对山里人来说,没几个人将这东西当回事,但是这些古董之类的,在有的人手里面就不要提样了,尤其是一些老外,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也舍得花钱。
对于我们来说,手头有几百块钱都相当困难,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些钱就是些纸片……”
吕明良哆嗦着吸了口冷气,见陈安一直在追问铜鼓的事情,他看向陈安,试探着问道:“那铜鼓……在你手里?”
陈安扫视了一下周边,见没什么人,他微微笑了笑:“我手里面是有个铜鼓。”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还有封正虎,也是被我弄到深山里面的山洞里面弄死的。”
“真的是你……”
吕明良满脸惊骇,但话说到一半,他就不敢往下说了。
因为他看到陈安将手中的双管猎枪又端了起来,黑洞洞的枪管指着他。
“要不是我婆娘命大,就被他弄死了,我弄死他,不过分撒?”陈安小声问。
“不……不过分!”
吕明良再有万分不情愿说这话,也不得说。
“但是我觉得,你这转头就把别个婆娘睡了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你们好歹穿一条裤子的,不地道!”
陈安又淡淡地说了一句。
吕明良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是满脸期盼地看着陈安:“你问的我都已经说了,能放我走了撒?”
“那你觉得我为啥子要告诉你铜鼓在我手里,又为啥子要告诉你封正虎是我弄死的?”
陈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眯了起来。
吕明良听着这些话,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他脑袋上,他知道,陈安之所以说这些,那就意味着不可能放过他了。
“兄弟,不能说话不算数撒……求你放过我了,我包里还有些钱,全都给你,求你饶我一命……”
“饶你一命,哼……我可不觉得让你活着,你会饶过我!”
听到这话,吕明良神色变得决然,正准备拼死一搏,但陈安显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果断扣动扳机。
激射而出的子弹,瞬间没入吕明良的胸口,他整个人身体一僵,然后仰面倒下。
紧跟着,陈安又开了一枪,这一发子弹,没入吕明良的脑袋。
事情到此,解决了这个祸患。
陈安想了想,先是将吕明良的背包打开,略一翻找,发现里面就是几瓶酒,外加一些吃的东西,另外就是有着一小沓用橡皮筋捆着的大团结和一些粮票布票,都是汉中那边的,被他尽数拿了出来,装进自己袋子里。
然后重新将背包口重新扎上。
他又看了看,走到一旁的雪地上,将那把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拿了起来,朝着自己之前藏身的山石方向,将里面的子弹打光。
然后领着狗,挎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往石窟方向走。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就遇到顺着脚印追来的孙世涛和另外两个民兵。
看到陈安,再看到他肩膀上挎着的半自动,孙世涛连忙问道:“你找到人了?”
“找到了!”陈安点点头:“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
孙世涛砸了砸嘴,摇头叹气。
“我也没得办法撒,追到人的时候,他直接就朝着我动枪,我只能也动枪撒,结果,我也没想到,我开的三枪准头会那么好……”
“算了……没得怪你的意思,领我们去看看,不管啷个说,尸体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陈安也不墨迹,领着三人再次返回那山谷,又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孙世涛倒也没有怀疑,只是蹲下身,将吕明良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只是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搜出零散的十多块钱,再无别的东西。
最后让两个民兵草草将人弄些石头掩埋了,他提着那个帆布背包,让陈安领着找到山道,往回走。
一行人回到石河子村,天已经很晚了。
张升、王习礼以及几个民兵,还等在村子里边,顺便把村里的民兵给召集了起来,见几人回来,迎上来说:“你们再不回来,我都准备领人进去找你们了。人嘞?抓到没得?”
“被陈安追上了,结果那人动枪,被陈安反击打死了。”孙世涛说道。
张升面色不是很好看地说:“我们追的那个,也被打死了!狗日勒还开枪把我们的人也伤了一个,被安排送去医治了。”
孙世涛微微摇了摇头,看向王习礼。
王习礼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要想那么多,对这种人,客气不得,死就死了,你跟他客气,可能死的就是我们的人!”
另外一个也被打死……
这于陈安来说,也是好事儿。
又少了一个需要防范的隐患。
他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却见张升朝着自己走来,笑着问道:“你娃儿不错……想不想当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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