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很熟悉,没那么好的条件做到精细加工,玉米面或是红苕粉做成的食物中经常吃到沙子之类的东西,不少人都吃到过。
一听到发出的异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赵中玉这一下,可谓是“势大力沉”。
“这声音清脆!”
“这哈安逸咯!”
“巴适!”
一帮子人纷纷笑了起来,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赵中玉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将东西吐了出来,那团野鸡脯肉中混合不少血迹,他蹲下去看了看,从里面拿出两颗不规整的铁砂,冲着周边人吼道:“狗日的些,笑个鸡儿!”
说着,他又狠狠地地上吐了口血水,看看陈安,又看看宏山:“给老子嘴巴都割出血来,牙齿都硌晃了,你两个狗日勒故意的!”
张口凶了在场的一帮人,掉头又来怪宏山和陈安,算是把在场的一下子得罪了。
听到这话,陈安还没说什么,宏山却是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老子就是故意的,啷个嘛?麻批,都晓得这野鸡肉是用火枪打的,肉里面有铁砂很正常,清理不干净也是常事,给别人吃的都没啥子问题,到你这里吃到铁砂了就是老子故意呢?
亏老子还把最好的一块给你,本来还是老子留着吃的,看你是客人才分点给你尝尝,你饿死鬼投胎蛮?憨吃哈胀的,自己不吃慢点,吃着铁砂你跑来怪老子,还张口就骂!”
“那个不晓得你两个狗日勒是穿条裤子的,别人都吃不到,为啥子偏偏是我,不是故意的是啷个?就是你两个串通好了的。”
赵中玉又吐了口血水,眼睛狠狠地盯着宏山。
“我就说,你龟儿狗都不如!”
宏山抬腿就是一窝心脚,将他踹得翻滚在满地泥污里:“给老子爬,我家不欢迎你。”
这下子,赵中玉怒火攻心,翻身从泥地山上站起来,就准备上来跟宏山动手,陈安见状,将面前还在啃着鸡腿的云兰放到一旁,走到宏山旁边,眯眼看着赵中玉。
到了现在,陈安又哪里不知道,宏山要这只野鸡,就是故意找机会给自己出气的。
事情还做得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啥子毛病。
这就是宏山,自己最铁的兄弟伙。
既然赵中玉认定事情是宏山和陈安串通故意做的,他就没了不站出来的道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正是揍他有理的时候。
可赵中玉一看到陈安站到宏山身旁,想到那天晚上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当即就怂了,又赶忙转身退得更远些。
也就在这时候,屋子里听到吵闹的长辈纷纷钻了出来,上前询问。
不用陈安和宏山多说什么,旁边见证眼前经过的一帮子人就把事情给七嘴八舌地说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赵昌富只能板着脸冲着赵中玉吼了句:“还在那里丢人现眼,给老子滚!”
赵中玉恶狠狠地瞪了陈安和宏山一眼,转身就走。
他老妈也叫上赵中海跟着离去。
宏元康两口子出来拉人都没有拉住。
折返的时候,宏元康不由瞪了宏山一眼,他已经猜出,肯定是宏山故意的了,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多说什么。
晚上吃饭的时候,只有赵昌富一个人留了下来,但也只是几口把酒喝了,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怎么动筷子,就说吃饱了,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