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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蔓脸色隐隐泛白：“可是老板，一天之内时间太紧了。”
她之前做的那份方案，都用了三天，甚至熬了两天的夜才做出来。
她暗恨自己怎么就不再小心一点。
但乔蔓实在没想到方茹胆子这么大不说，还这么不要脸地替换了她的方案。
洪善面无表情盯着她：“之前我没给你时间？还是没给你机会？你自己没抓住，你怪谁？”
“明天早晨你要是拿不出新方案，这个项目你就别做了！出去！”
冷冷丢下这句话，洪善低头继续看文件，不再看乔蔓一眼。
乔蔓几乎将下唇咬破，转身拿着那份乱七八糟的文件，满心怒火地离开办公室。
她又气又怒，但是又没办法对着洪善发火。
回到105，乔蔓目光落在方茹身上，直接将那份涂鸦似的方案丢到她面前，声冷如冰的质问：“我的方案是不是被你替换的？”
其他人目光纷纷落在两人身上，听着乔蔓的话大吃一惊。
“你的方案被换了？”刘悦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做出一份新的方案需要耗费无数的心血，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
乔蔓看了刘悦一眼，点点头，眼神涌动着汹涌怒火，盯着方茹。
方茹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扯了下来，漫不经心看着她，嗤笑道：“你凭什么说是我换了你的方案？你自己方案没做好惹急了老板，现在想拿我撒火？”
“之前只有你一个人在办公室，不是你还能有谁？我早晨来公司的时候，方案还没出任何问题！”
乔蔓一字一顿地质问，眼底怒火几乎要喷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方茹撇撇嘴，根本不承认：“你别想把这件事安在我头上，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
乔蔓气的心脏都有点发疼。
105根本就没安装监控，她用什么拿证据。
但她笃定，方案肯定是被方茹给替换的。
除了她不可能有别人。
“之前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你站在碎纸机前面，碎的是不是我的方案？”乔蔓眼底没有一点温度的追问。
方茹冷哼一声，脸也拉下来：“你凭什么说是我？每天公司去碎纸机前面的人那么多，是不是他们都有可能换了你的方案？”
“何况……说不定就是你自己没做好，想往别人的头上赖呢。”方茹一点面子都不给乔蔓，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乔蔓见她要死不承认，也认清了就算她再怎么逼问，都不可能有结果。
最终她抄起那份乱七八糟的方案，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立刻打开电脑想要找到原始稿件。
只要有原始稿件，从上面添加细节，能很快做出来。
可是当她打开软件，却发现原始稿件也变成了线条凌乱，和那份乱七八糟方案一样的方案。
乔蔓的心瞬间变得冰凉，她猛地转头看向方茹，正好撞入她那双满是得意的双眸中。
方茹显然没想到乔蔓突然回头，慌了一瞬，旋即想到什么，缓缓展开一抹笑容。
乔蔓指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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