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着手机。
“面他妈什么试？”光头见盒子敲门进来，一脸不快。
盒子一愣，怎么，面试都不行了？
杜浩接着说了一句：“预约了吗？谁约的，谁推荐的？”
盒子一听，才明白，哦，原来这地方其实主要是靠推荐，说白了，他们也怕，只能灵机一动，编故事道：“额，我以前是福利姬，做这个应该没问题，现在就想挣点钱。”
一听福利姬，光头似乎来了兴趣，立即坐正，上下打量盒子，虽然比起上午的林媚薇来说，林媚薇身段更骚，脸更绝美，但这个新来的也挺拿得出手，何况性感JK服，说自己是福利姬，那估计真是。
于是杜浩道：“当过福利姬，那你都懂，是吧？”
盒子虽然不知道说的都懂，到底是指懂哪些，毕竟所谓福利姬这个概念，也是从网络上看到的新闻，说是以前很多女孩装扮成各种动漫形象，然后拍摄色情照片卖钱。也就懂这些，又要装作确实懂的样子，只能连忙点头：“嗯嗯懂。”
然后毫不客气的坐下。
杜浩一脸疑惑：“福利姬，是10多年前的流行了，那时候还玩照片，你现在看起来也不大，难道你10多年前就入行了？拍幼齿？”
盒子心里一顿暴走，这什么人啊，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装下去道：“对呀，我，入行早不行吗？而且也没有那么久啦，几年前蓝网还内测的时候，也还是有的。”
其实盒子根本不知道有没有。
“哪个团队？说说看？我记得几年前老姜的团队还做过。。。认识吗？”杜浩问道。
这个太专业了，盒子是真不懂，内心的汗已经流到了肝上，怵得慌，但此时又不得不急中生智道：“那不认识，我是在内蒙那边做的。”盒子尽量说远一点。
“内蒙也有啊？”这倒是给杜浩吓一跳，然后低头，看起来是信了，而且有了一种他自己远在广东小城孤陋寡闻的窘迫感，口里还道：“我知道东北有一些。”
盒子点头：“嗯嗯。”
杜浩继续问道：“那你带作品来没？”
显然，杜浩想看她描述的自己福利姬的作品，也就是，一般见不得人的作品。盒子又虎躯一震，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紧张道：“你们这还还还，还要作品啊，我，我人不都来了吗？直接看不就行了吗？”
杜浩似乎有一种被行业抛弃的感觉，就去内蒙拍，内蒙边远，那肯定也安全，看来行业大佬都知道哪里更适合，自己还窝在广东小城坐井观天，似乎又矮了人家一截，但气势上不能输，道：“那，你脱给我看看。”
听到这句话，盒子只感到颅内闪电劈到了天灵盖，脸顿时红成一大片，不是害羞，是紧张，这可怎么编啊。
“额，我说老哥，我是福利姬，又不是妓女，随便脱的啊？我那时候很值钱的。”盒子说得非常理直气壮，那气势，十足的把杜浩视为了乡下小团队，而且继续东张西望道：“谁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万一拍一下，拿出去一卖，我的最多卖过50多万呢，我白给？想啥呢？”
杜浩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抚摸着自己的大光头，点头道：“门清啊，可以可以，那你接受的尺度有多大？”
这些问题回回都能问到盒子的心脏上，心跳都快达到了随时心梗的激烈程度。这怎么回答呢？
“额，你们就说你们能有些什么尺度就好。”盒子道。
杜浩道：“上午来个女的，就只拍脚和腿，以及日常街头偷拍系列，不玩重口味，你应该，重口味没问题吧？”
盒子实在装不下去了：“哪，哪，哪种重口？”
杜浩：“可以往日本卖的那种。”
盒子只觉得屁股上快伸出一个火箭发射器，马上要把她送回家，但她又不得不把自己强行按在座椅上，那真是坐立不安：“额，嗯，额。。。。那个，有压力。。。”
盒子实在不敢再往下接茬了。
“那你现在能试镜吗？”光头问道。
终于到了盒子无法再通过语言搪塞过去的阶段了，她做了一个抬腿动作，摄像头就放在自己的纽扣上，文鼎看到摄像头里黑丝腿抬了起来，也很明白，立即拨打了盒子的电话。
电话响起，盒子就像听到了天籁之音，流利的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道：“在面试呢，啊？我那套野外露出的卖得不行？老板，我对不起啊我。。。。”
然后，盒子端着电话回头对光头杜浩道：“我前老板，嘘！骚等。”便走了出去。
盒子拿着电话装模作样头也不回往外走，经过健身美女的房间后，看到那女孩被3个人围着拍，摆出各种不情愿的性感姿势，他男朋友就站在门口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