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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对于王牡丹的前途并不关心,更不可能娶王牡丹。
只是王牡丹如果被开除,只能回到森铁那边。
王牡丹可谓是一朵娇媚的牡丹花,杨易自然不舍得丢手。
王牡丹气呼呼的说道:“是李爱国,他算是我们学习班的队长,今天周明毅通知我.”
王牡丹将周明毅的话复述了一遍,咬着牙说道:“那个李爱国就是个土匪,当初在大黑沟的时候,刘小东只是当着他的面抽烟,就被他毫不讲理的退了回去。”
王牡丹是个放得很开的女人,素来不忌惮讲以前那些老相好的事儿。
杨易又好这一口,所以也清楚刘小东的事儿。
对于这位同道中人,杨易充满了同情。
要不是刘小东这夯货搞出那么一出,他现在估计跟王牡丹还成不了。
“问你话呢,我该咋办啊。”
王牡丹见杨易一个劲的抽烟不吭声,着急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娇嗔道。
“人家可是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又是李爱国!这小子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杨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狠狠的抽了两口烟。
“只是现在我只是一個火车司机,李爱国跟段长的关系又特别好,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不好办?当初你把老娘抱到火车上的时候,让老娘拨弄档杆的时候,你咋不觉得不好办!”
王牡丹闻言整个人都炸了,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去,连衣服也不披,指着杨易的鼻子说道:“杨易,老娘告诉你,老娘可不是那些小姑娘,被你吃干抹净了只能干流泪。
你要是敢袖手旁观,任由我被退回森铁,我绝对饶不过伱。”
杨易见她真发火了,连忙坐起身将她揽到了怀里,扯了被子盖好。
“牡丹,你放心吧,一个小小的李爱国,压根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前门机务段最优秀的火车司机啊。”
“你真有办法?”王牡丹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杨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说道:“作为火车司机,想要让火车出点问题,是很容易办到的事儿!”
“你你准备在火车刹车上动手脚。”
王牡丹虽不是火车司机,但是也清楚不少火车知识。
特别是前面机务段的火车头整备了之后,全都停靠在站场上。
晚上站场上并没有人看守,就算是动了手脚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兴奋了起来,趴到杨易的脸上吧嗒了一口。
“我就是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最好是把刹车全破坏了,让李爱国明天行车的时候,刹不住火车,冲出轨道。
一辆客运列车最少有两千乘客,到时候就算是死一半,李爱国就得吃枪子。”
杨易似乎对撞死一千多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将烟头按灭扔到了地上。
“你啊,实在是太傻了。”
被逗弄出了火气,杨易翻个身将她压在身子下面。
“火车司机每次行车前都要检查机车状况,刹车那玩意是首要的检查事项,很容易暴漏。”
“那你要怎么办?”
“让我尝尝味道,再告诉你。”
“讨厌~”
一阵浪荡的嬉笑声从窗户缝隙中飘出去,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挂在天空中的那轮明月被一团乌云遮掩,京城陷入了黑暗中。
凌晨三点钟。
京城这台喧闹了一整天的超级机器总算是缓慢下来。
学校,工厂.这些零部件陷入了沉寂之中。
机务段这种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转重要零部件,在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只能偶尔听到进段检修的货运列车的汽笛。
一台台经过简单整备检修的客运火车头停靠在站场上,就像是沉睡的巨兽一般,等待黎明的到来。
暖暖夜风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和平和。
突然。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远处的轨道旁,蹑手蹑脚的朝这边走过来。
此人对站场内的情况似乎很熟悉。
站场内轨道错综复杂,遍布各种坑道,他只借着朦胧月色便摸到了站场上。
身影在火车头之间穿梭了一阵子,见附近没有人,立刻从怀中拿起手电筒照在机车的序号上。
连续找了七八台机车都没有找到目标,身影似乎有些急躁了,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找到了,这就是131次列车的车头了。”
明晃晃的手电筒光束照在序号上,身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关掉手电筒,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迅速缩下身体钻进了车底。
片刻之后。
黑影从车底爬出来,若无其事的背着手,朝外面走去。
“喂,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挂在站场上的那盏白纸灯泡滋滋两声,发出忽明忽暗的光芒。
杨易浑身猛地僵硬喉咙提到了嗓子眼里。
一阵阵的暖风吹过,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黑暗中的脚步声就像是鼓槌一样敲在他的心脏上,将他唤醒了过来。
他迅速将扳手揣进裤兜里,转过身来,看到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身上穿着铁道制服而不是保卫科的制服,他心中顿时松口气。
“你是.通讯员.叫什么来着?”
“杨师傅,我叫阎解成啊,你忘记了,当初你来到机务段是我帮你安排的住宿。”
阎解成拿着手电筒在自己的脸上照了照。
那张不太英俊的面颊在黑暗中显得有点可怖,特别是遗传了三大爷的那双小眼睛这会正眨么眨么,更是瘆人。
这边把刚松了口气的杨易吓了一跳,摆摆手说道:“对对对,临时工阎解成,机务段里的那个小跑腿。”
阎解成现在已经是正式职工了,况且经常负责传达段里的通知,任谁见了都得称呼他一声阎干事。
这货却一口一个临时工,一口一个小跑腿。
阎解成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杨司机,这么晚了,你搁在闲转悠什么?“阎解成压住火气问。
杨易冷哼一声说道:“你谁啊,管得着嘛你?!倒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不是准备偷东西?”
杨易倒不是用有色眼睛看阎解成,这年月机务段里的工人全都是贼。
当然了,在那些工人看来,机务段是自己家,拿自家的东西叫做偷吗?
“我跟一般工人不同!”
阎解成也知道这种说法,气呼呼的解释道:“今儿晚上我主动加班,是思想积极的表现,你要是敢诬陷我,小心我带你去保卫科。”
“行了,谁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杨易本来就是因为心虚才会给阎解成扣一顶帽子,见阎解成上钩了,他背着手转过身哼着小曲离开了。
阎解成之所以跟杨易打招呼,本想拉拉关系,谁承想竟然被收拾了一顿,气得朝着地上连连啐涂抹。
“就你这种人还想跟爱国兄弟争先进,简直是痴心妄想!”
骂了两句,阎解成收拾好心情,快乐的回了四合院。
最近他跟那个叫做于莉的姑娘感情升温不少,也许过阵子就能结婚了。
翌日一大早。
因为有行车任务,李爱国跟往日一样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陈雪茹此时已经做好了早饭。
两个大白面馒头,七个鸡蛋炒制成的特大号煎蛋。
“大清早的吃这么多,太奢侈了吧。”
李爱国呼哧呼哧洗了脸,坐在了桌子前。
陈雪茹笑吟吟的端上来一碗棒子面粥,摆在了他面前。
“吃饱了,你才能养足精力呀,我听赵刚家讲了,女人排卵持续好几天呢,你晚上还得出大力气。”
什么叫做如狼似虎,这就是了!
李爱国也是见过世面的。
但是还从来没有想过,陈雪茹一个单纯的姑娘讲起这些事儿来,就像是说平常话。
其实想想也就释然了。
生儿育女本就是神圣的事儿,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
只是这有点看不起咱李爱国了,就算是只啃黑窝窝头,咱也能连续耕田七八天。
不过这煎蛋可真香啊。
七个鸡蛋吞进肚子里,又干掉两个白面馒头。
吃饱喝足,精神抖擞。
李爱国将空盘子放下,抄起毛巾擦擦嘴巴,抄起帆布包,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家。
此时大院里热闹非凡。
二大爷连着根棍子追着刘光福跑。
刘光福经常被追打,也锻炼出来了。
现在两条小短腿蹭蹭蹭,灵活得跟只猴子差不多,一眨眼便不见了身影。
“又打孩子玩呢,二大爷?”李爱国笑着大声招呼。
“闲着不是闲着嘛.呃.”
刘海中累得气喘吁吁的,眼见追不上,停下脚步气呼呼的指着远处。
“这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只是训他了两句,你猜怎么着,他趁我睡着了给我的酒坛里加了点料!”
“加料?”
“就是.那个你懂的。”
李爱国脱口而出:“童子尿?”
刘海中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害,就这这么点小事儿,用得着这么生气吗。二大爷,童子尿可是中药,具备其性凉、味咸,具有滋阴降火的功效!”李爱国一本正经。
“味道确实有点咸”
刘海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整整衣领,皱起眉头说道:“爱国,你没忽悠我吧?”
“你可以去社区医院问小丁医生。”
“那倒是不用,我还信不过你。”
刘海中突然大喜,小声嘀咕道:“既然童子尿是中药,那坛子酒就是药酒了,用不着倒掉”
“爱国,谢谢你了。”
刘海中喜得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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