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两人就错过了。”
“呵呵……”宋青山低笑了几声,“倒是没想到左相大人竟然愿意为那人喊冤……莫非大人知道这沈月的生父究竟是谁?”
“青山兄说笑了。”巫鸣笑着摇了摇头,“连你都不知道的话,本相又怎么可能知道?”
“那还真是可惜了。”宋青山起身准备离开,“我今日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若是冒犯到了左相大人,还请左相大人不要见怪。”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大人也知道,定安侯府最近诸事不宜,我把清儿那丫头养大也不容易,这个时候,若是清儿的生父愿意伸一把手,自当感激不尽,所以……”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巫鸣,“如果左相大人想起了什么,还请第一时间给侯府送信,先谢过了。”
“一定!”巫鸣喊了管家进来送客,“青山兄,那我就不送了。”
“再会!”宋青山昂首挺胸的离开了,他今日来就是要点一下巫鸣,虽然巫鸣刚刚没有承认,但是他若心中有鬼,肯定会很快联系自己。
宋青山可以肯定,他等不了多久了。
“宋青山怎么来了?”巫言玉见人终于走了,才脸色不喜的出现,“他定安侯府跟咱们不是从无来往?”
巫鸣哼了一声,“他是来敲竹杠的。”
“敲竹杠?”巫言玉更加好奇,“父亲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了吗?”
他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宋琬清的身世,但是他没有说出,只等着巫鸣自己开口。
巫鸣没有回答巫言玉的问题,想了想才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见一见宋琬清吗?”
“是宋琬清一直想见父亲。”巫言玉纠正道。
巫鸣轻笑了一声,他这个儿子他自己最了解,也没有争论什么,“行,你今晚便约她到家里吃一个便饭吧。”
“好。”巫言玉退下,找人去给战王府送信儿。
现在,他更加肯定,宋琬清就是自己的妹妹了,只等今天晚上揭开谜底。
宋琬清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临风居,陪着萧九安练习走路、
现在,萧九安几乎不需要人搀扶,便可自己行走,只不过走的比较慢,也不太稳。
“左相府的请帖?”宋琬清疑惑的打开,果然是巫言玉送来的。
“好的,麻烦转告巫公子,我今晚会准时过去。”她扔沉鱼赏了送信人一点碎银子。
“巫言玉请你?”萧九安坐回轮椅上,此时他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额头也微微湿着。
凛刀递了手帕过去。
萧九安修长的手指拿过手帕,轻轻擦拭着额头,他举止优雅,虽说是武将,可毕竟曾经是皇子,一举一动都十分有韵味。
宋琬清只觉得萧九安静静坐在那就是一幅画,可若是动起来,哪怕只是擦擦汗,都有些让人移不开目光。
怪不得曾经京城盛传,每日去战王府的媒婆几乎要把门槛踏平了。
只是奇怪的是,萧九安一直没有婚娶。
她适时的收回目光,纠正萧九安的话,“应该是巫鸣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