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老沮丧,老惶恐了吧...吧...
“两位刘大人,你们这是下朝了?”
长兴侯此时也看到了走过来的刘璋敏和刘卡拉,和两人打招呼。
可是,他那笑容可掬,不但不沮丧不惶恐反而很开心的样子是咋回事?吓疯了?倒是也不至于吧?
两位刘大人迷茫了,互相看了一眼,呵呵,呵呵,不至于不至于吧?
“候爷,您没事吧?”
刘璋敏不确定的问道,长兴侯听了则是纳了个闷。
“没事啊,我这身体好的很。”
说着,长兴侯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作证。
“那就好,那就好。”
两位刘大人讪讪笑着,很同情的不想再戳长兴侯的痛处,简单寒暄后就道别了。
直到走出去了老远,两人还怜悯的摇头叹息,长兴侯平时看着挺能扛事一人呐,这次咋这么禁不住事,难道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对了,你听说没,昨天晚上公主府可是大闹了一番!”
刘璋敏一双眼睛闪着八卦的光,刘卡拉也揶揄的笑了。
“咋没听说呢,这件事一大早上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听说是那驸马又找外室了,宝慧公主去的时候驸马正和那外室在被窝里倒腾呢。”
倒腾啥,两人心照不宣,笑的不怀好意。
刘卡拉又道:“宝慧公主也是说到做到,真就把驸马给...”
刘卡拉用手刀比划了个割东西的动作,刘璋敏听的唏嘘,竖起了个大拇指,感叹道:“这驸马也是这个,找一个闹一次,哄好了再继续找,这都不下十个了吧?”
“可不是。”刘卡拉也笑着摇头,“以后怕就是想找也不能啦。”
两人说笑着进了一个茶肆,兴致勃勃的打算一边吃茶一边再听听外面传的公主府的热闹。
渝庆,城郊的野地里,清晨的露珠将将散去,空旷的野地里还满是潮气,秋风瑟瑟刮过,穿着单薄的少妇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容易止住了,就裹紧了衣服,赶紧继续拿起镢头吭哧吭哧挖野菜。
得加快速度了,要不然赶不上回去做早饭,又要被婆婆罚了。
少妇正如此想着,就见一辆华贵的马车哒哒着跑了过来。
看着那马车,少妇灰扑扑的眸子升起了一丝疑惑,那马车她看着有点眼熟呢。
“姑娘!姑娘!”
马车上,一个老妈妈心疼的泪眼婆娑,喊着那挖野菜的少妇。
马车帘子也被掀开,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露出脸来,远远的看见那举着镢头的少妇,她震惊了!
她那个只会弄诗作画、拨琴调弦,穿最好的衣,戴最好的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宝贝女儿,现在却是个头发枯糙、面黄肌瘦,穿着落着补丁的粗布素衣,浑身上下一个首饰也没有,举着镢头吭哧挖野菜的农妇!!
马车来到朝阳县主跟前,宝慧公主下了马车,她错了,她女儿浑身上下还是有首饰的,就是她耳朵上挂着的一对耳环,还特么的是铁打的!
“母...”
啪!
朝阳县主惊喜交加,然而只喊出了一个字就被宝慧公主一个巴掌轮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