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难怪差点跳脚。
艾丝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那是小天鹅怎么做也做不出来的姿态。
有的人哪怕被已享尽快乐,也会如同《缘*空》里的穹妹一样,一看就还是白纸一张。
而有的人什么都没做,却会如同《碧*档案》的龙华妃咲一样,随便来张同人图,就是满满的妖精味道。
别问。
问就是眼神不一样。
“所以,她被你吃了那么多回,怎么还那么不中用?”
她舔了舔薄唇,嘴角微微上扬。
感受着污染资讯从两人接吻之地缓缓流入路易体内,她的笑容里带上了玩味和……不可言说的嘲弄。
门外传来了一阵怒气勃发的踢门声。
路易没有停止动作。
他猜到了黑天鹅在恶意报复。
此时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异常澎湃的演唱会。
而演唱会的每一个音符,却穿过了门扉,重重砸在了门外的观众身上。
“你别这样,你俩要是也争吵起来,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路易轻轻擦拭着艾丝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艾丝眼神中带上了些许困倦,她轻哼了一声说:
“就像她随便干涉我那样,我也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人格污染的绝望。”
路易歪头。
很绝望吗?
难道不应该是很爽?
似乎是猜到了路易的想法,艾丝仰着头轻哼道:
“那种被异常力量入侵的感觉怎么可能好受,污染资讯被引导出意识海时,感觉脑子都快要坏掉了。”
她舔了舔嘴巴说:“她被那该死的神的资讯污染,让我分担了一半的压力,现在轮到我将污染资讯清除,她帮我负担一点精神压力,没问题吧?”
有问题。
有大问题了。
被刺激过的人是知道的。
当特别想*的时候被强行终止,那种感觉恨不得直接不顾身体疼痛玩狠活。
但现在奥莉薇娅在门外独自一人怄气,却不停被艾丝传递过去的污染信息冲击大脑,拳头都硬了。
艾丝倒还好说,毕竟她还有路易当解药。
但黑心棉就不一样了。
小天鹅现在是真想打人。
然而,在抵达某个时刻,原本正志得意满的艾丝表情忽然一僵,下意识跌倒在路易身上。
路易反应速度快,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说:
“怎么了?”
“她、她她她……”
艾丝有些虚弱又不可置信的说:“她怎么又能将自己的记忆传输回来了?”
路易顿住,误入藕花深处。
只这一下,就直接让黑天鹅眼神恍惚。
她尖叫道:“停停停,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路易哪能允许她这样,直接抱住她说:
“还有很多污染资讯没有清理干净呢。”
“还管什么污染资讯,你情妹妹现在要和我玉石俱焚!”
艾丝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能够将记忆互传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艾丝将污染资讯流出精神海时的那种痛与乐交织的感受,直接分享一般到奥莉薇娅身上,又将路易对自己做的那些感受一同分享过去。
这一瞬间,门外的小天鹅连跳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她直接瘫软在地。
但小天鹅不是吃素的。
在发现攻守易行后,就当机立断试图像以前一样,将自己现在的记忆传递给黑天鹅。
这让黑天鹅想起那次回来找路易时悲惨的“真实第一次”的经历后,更加暴跳如雷。
但……腿软这种东西是相互的。
而且她本身还叠加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双重作用下,她当场倒在了路易身上。
“这样玩是吧?”
艾丝恼羞成怒,一挥手,本来被反锁的房间门瞬间打开。
然后再一挥手,就将门外的小天鹅给拉到了她身边。
“喜欢玩是吧。”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
她直接按住了小天鹅,然后扭头看向路易说: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放过吧?过时不候哦。”
路易被这场景惊呆了。
艾丝挑了挑眉说:“你真不想?先说好,这次你不同意,我下次就不答应你了。”
路易摇头说:“她会不开心的。”
“但我也会不开心。”
然而小天鹅却睁大眼睛恶狠狠的说:
“听她的,看谁能坚持得住!”
路易:???
不是,小天鹅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啊!
只是他看到被艾丝按着双腿的小天鹅朝着他疯狂眨眼示意,他若有所思。
小天鹅,总会在某些不该动脑筋的地方大动脑筋。
她不是最讨厌这种……三人行吗?
现在怎么忽然又同意了?
等会……
路易好像明白了什么。
正常情况下确实如此。
但小天鹅这次的目的,显然是平息艾丝的怒火。
别看她平时古灵精怪好像啥也不在意,但她也清楚,黑天鹅对路易来说也很重要。
尤其是在现在得到了路易一半力量的情况下,她几乎能当成是一个顶尖半神看待。
还是一个游离于主流大势力群体的半神。
这一点很重要。
现在聚焦在帝国身上的视线实在是太多,很多事情不好处理。
但黑天鹅的存在能很好的帮助他们解决一些他们不方便出面处理的事务。
这也是当年小天鹅会选择分化出这具分身,在外寻找机会的理由。
哪怕现在的艾丝,在这一点上,和小天鹅的目标也是一致的。
路易无语的看向小天鹅。
这家伙,为了帮她姐姐一把,真的是啥东西都能交给自己啊。
连最重要的羞耻心都不要了。
但,他为什么感到了窃喜?
他直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那就是他觉得这样也很有意思。
至少……
可以试试看小天鹅和黑天鹅同时在一起的滋味。
黑天鹅话糙理不糙。
错过了这机会,下次估计都没可能了。
于是他说:“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问题……”
但,他的行动却丝毫没有停止。
当他将小天鹅的发梢捋到耳后时,她红得发烫的耳尖映入眼帘。
“她开着共享记忆,我也开着共享记忆,就看看谁能撑得过去吧。”
小天鹅自暴自弃的说。
但心里却产生了些许好奇。
这种不停共享的代价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