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一只乌鸦飞了进来,本公子要进去搜寻!”
门口的侍卫不允,伶儿站在门口,道:“斐公子,便是乌鸦跑了,您也明日来寻不是?今日晚上我们淞公子刚回来,方才歇了,您这样伤了兄弟和气不是?”
斐眼神一变,手下人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正打在伶儿那细嫩的脸颊上。
斐:“说的什么狗屁话,明天再来鸟毛也没了,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一个贱婢子乱嚼个什么?!”
说罢,斐指挥手下人大打出手,不过几招,淞的人就败下阵来,斐破门而入,见淞穿一件雪白的薄衫,上面饰以墨竹,在厅中高台上正修着古琴,一盏灯幽幽地亮着。
斐扯了扯嘴角,走上前去:“弟弟雅趣,为兄刚丢了只乌鸦,你可曾见过?”
淞停了手,坐正了,淡然笑道:“兄长丢了什么尽管来寻便是了,弟弟有的,兄长尽可拿去。”
斐面色稍变:“弟弟怎么说的像为兄强抢你的一样?”
见涂山淞不为所动,斐心生一计,上前用手指着淞的衣衫:“为兄见这府邸不大,想来最容易藏乌鸦的,定是弟弟这衣袍之下。人人都道淞公子高风亮节,不知今日可否解衣自证,以示清白?”
淞抬眼望向斐,嘴唇轻抿:“当然可以,只不过当众解衣实在有辱王族颜面,不如兄长亲自上前来一查?”
说着,他解开外衣袍,向斐张开怀抱。斐见他来真的,自己心中不由得如鼓捣,毕竟这家伙虽然灵力在族中算不得上乘,却剑术了得,万一他从衣襟之下掏出一把断刃……
他推辞道:“不必了,我想你定无此心!王族出身高贵,怎会私藏财务,必是那婢子偷去了!来啊,将这丫鬟带回去,本公子要亲自审问检查一番!”
说罢,便要指挥手下人将伶儿带走。
涂山淞上前道:“王兄,何必为难一个丫头?她是祖母的人。”
“祖母的人怎么了?”涂山斐怒道,“这青丘将来都是老子的,祖母的人就是老子的人!”
说罢,他指挥着手下人一把抗了伶儿便走。涂山淞有心制止,但深知斐今日是有备而来,因此绝不会空手而归,而他这空荡荡的归墟宫,连丫鬟婢子都没几个,又怎么能满足得了他得贪欲?
他不想正面与涂山斐起冲突,便没再说什么,只想着等找个时间,将伶儿再救出。
等送走了涂山斐,淞几次试图与暗影取得联络,得到的都是毫无音讯。
已经是子时将近,忽听得有叩门声,他传了进来,是李书白。
他怀中揣了一只乌鸦的尸体:“师父,今日院中死了个乌鸦,不知是谁的暗影出了事,我特意趁着夜色将这鸟尸偷来,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淞道:“不必了,涂山家的暗影都是与一样的乌鸦系命,并无不同,方才斐说他丢了只乌鸦,难道就是这一只?”
李书白忽然紧张了起来:“那个死胖子来过?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