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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原野,走过丛林,路辛夷在前面,子京在后面,二人同乘一匹马,走在荒芜的小道上。
路辛夷无语无奈,子京春风得意。
一边走,子京一边口中念着修灵心法,他念一句,就叫路辛夷跟着念一句。
就这样,一天下来,二人喝了不少水,也足足念完三大本心法。
傍晚休息时,路辛夷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子京堆起篝火笑着看她。
“你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她满身疲惫地问他。
他笑道:“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这些心诀,别个门派都密不外传,我倾囊相授,你还不感恩戴德!”
她也不好再争辩,吃过了晚饭,就地打坐,将今日所修心法一一贯彻体内,不一会儿,只觉得周身发热,闭了眼,仿佛身处四季流转之地,有鸟戏、蝉鸣、雪落、风过之声不绝于耳。
没多时,她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子京正靠着树看着自己,见她睁开了双眼,笑道:
“你倒是个修炼的奇才,只可惜只会背书,却不能运用。”
路辛夷:“那该如何运用?”
子京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拉她起来,以气化剑,剑随心动,心随风起。
一招一式之间,浑然天成,仿佛乘风而起,御风而行。
他在她耳边道:“灵气出于心源,心不止,而气不绝。”
生生相息,此心不灭。
霎时间,山风阵阵,云开月明,周身温热,仿佛超脱于自然之外。
辛夷大喜:“灵力竟是如此高妙!是不是学会了灵力,我也能行走江湖,不再怕这个怕那个了?”
子京笑道:“你之前不会灵力,也不见你真的怕谁,你心里发怵,拳头却先伸了出去。”
路辛夷吐了吐舌头。
子京让她自己再打坐参悟一会儿心法,自己则飞身上高高的树枝,不一会儿,路辛夷入定了。远处一道白光划破天际而来,子京睁开眼,神色略显落寞。
“你来了。”他先是向一边看了一眼,继而跳下树去,与涂山淞面对面站着。
二人乘风而起,飞身至一山崖边上,涂山淞扔过去一壶玉清酒,他也毫不客气,对着荒野,对着明月,对着山间的清风,二人坐于山石之上,沉默良久。
羽京墨笑了笑:“怎么,突然想开了?又决定要她了?”
淞的手指在酒壶上来回摩挲:“她从来不是任人选择的物品,是她对我格外偏爱一些。”
他转过头,看着京墨:“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仰头痛饮一口酒,他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这是宿命,景国灭,蛇神亡,没什么可改变的。如今景国仅剩的一支残部还在环滁山苟延残喘,我也不过在人间苟延残喘而已。”
涂山淞举起酒壶,二人碰撞酒盏,他道:“说真的,为一人,放弃多少年来的基业和执念,你,不会后悔吗?”
京墨笑了笑,沉思片刻,缓缓讲了一个故事。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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