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落霞与孤鹜齐飞呢,怎能辜负美景?”
“曲调悠扬,听之让人流泪,催人快走几步!”
……
谢怀薇皓齿明眸下,盈盈秋水:
“当年在巡天监的吟诗会,南哥可是几首惊世之作,此情此景,可否再吟上一首?”
牧南有一丝赧色。
为了帮谢玄赢得谢怀薇的好感,小小地露了一手。
最终,谢玄与许晴成了道侣。
而自己没藏住“幕后之人”的身份倒还罢了。
还隐隐地把兄弟要追的女人,收为名誉道侣。
嗯,还发自内心的欢喜。
世事无常啊!
“你知道了?”
“很难不知道啊。”谢怀薇抿着嘴:“你那道侣朱紫,早就透露出去了。”
牧南无奈瞥了她一眼。
朱紫的事,她能不知道前因后果?
是故意气他的吧?
“这笑话可真冷。当年可是有人为了一句玩笑,坑杀我两次!”
谢怀薇掩面一笑:
“是那个消失许久的季博达?”
“消失”两个字她故意拉长了音调。
“这你都知道?”牧南诧异道:“我还以为没人知道呢。”
谢怀薇打趣道:
“你真的以为你的名义道侣,未来谋略的称呼,凭的是这张脸?”
“哪能!”牧南光棍道:“我还把他储物镯拿走了,用里面的材料炼了一个道器……”
“然后送给了青田。”谢怀薇似乎止不住笑意:“就是那口棺材?”
牧南大大咧咧地说道:
“不要小瞧那口棺材!要不是它防御力极为惊人,我第一次就被尸鸠什偷袭致死了!”
“尸鸠什?”谢怀薇诧异道:“就是杀了龙战天的尸鸠什?”
“可不是咋的!”牧南点了点头:“不过,那厮年许前又来截杀于我,被我弄死了!”
谢怀薇听的一阵紧张。
最后听到尸鸠什已死,倒放下心来:
“言归正传,我的诗呢?”
“嗯……”
牧南沉吟片刻,遍搜脑海,缓缓开口:“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一路风情,别后牵挂,莫过于此。
但他没有说,这首诗的名字,叫《寄内》。
谢怀薇耳根稍烫。
“记得还差我一曲天仙配。”
话罢,御物扶摇直上。
转瞬消失在天际。
“我还是喜欢‘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的直白。”
牧南良久伫立:“攒灵石吧,省得意难平。”
转身。
重走来时路。
一步一感慨。
“要不要先找谁借点呢?”
“先找便宜岳父借点?”牧南马上摇了摇头:“骗人家姑娘,又骗岳父灵石,不是个事啊!”
“轰!”
远方斗法的声音打断了他筹集灵石的思路。
牧南顺着光火掠去。
秃头、袈裟、残破的九锡禅杖,还有那一成不变的紫金钵盂。
“图哥,怎么在哪都能遇到你?”
牧南站在交手二人的上方,不无打趣:“还每次都搞的那么狼狈!”
“废话少说,快帮忙!”
图澄显然落了下风,袈裟残破的只剩下几缕,随意的挂在身上。
左臂耷拉着,显然是早已断裂。
若不是紫金钵盂的防御坚固,牧南甚至觉得图澄怕是早已经去往西方极乐了。
“这位道友,此人乃北流禅院叛逆,贫道奉方丈之命万里缉拿。若是道友能助得小僧一臂之力,北流禅院自当厚礼奉上。”
说话的和尚赤身赤脚,下身着了一条短裤。
看起来圆滚滚的,一身油腻。
和相扑选手有的一拼。
“慧能秃贼,你可知上方是谁?”图澄说得过于激动,口水如花洒:“那是我兄弟!”
“哦?”
慧能蹬蹬的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向牧南:“图澄逆贼说得可是真话?”
牧南摇了摇头:“莫要听图澄诓骗,我和他不熟!”
说罢,祭出量天尺,道步瞬移,来到慧能身后:“我只是对相扑有意见罢了!伏魔十字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