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曾注意到的细节。
小炼到底是如何通过考验的呢？没有混沌修为，没有灵魂之力，还可以依靠什么？
他记得程珏前辈曾经偶尔提起过，炼灵星册是一件对灵魂之力天赋要求极高的功法。要感应它的存在，通过它的考验，是也需要极为特殊的悟性。
联系上星灵压制住了自己的灵魂之力，陡然间，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难道，这极为特殊指的就是没有灵魂之力？
这思绪一出现，他便立马开始尝试，毕竟这是唯一想得到的办法。若不再加以实施，也没有机会再给他找其他的了。
没有灵魂之力，要如何感应到炼灵星册，那就要让自己进入没有一种空洞的状态。
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肺腑之间瞬间传来剧烈的刺痛，身上沉重的压力和负担一点都没小，他只能慢慢的调整自己的状态。一点一点凭借感觉去感应炼灵星册。
随着他的动作，星灵的眼眸里略过一抹讶异，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雷电兽紧握着拳头看着毕凡，似乎在那重压之下有韧性起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呼吸在灵魂之力的威压下，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有力起来了。
星灵凝视了他一会儿后，手一抬，吓得雷电兽心头一紧，以为又是一道死亡之关要降落了。
可这一次，却是意外的看见它收回了那先前的两道白光。不觉愣愣的道：“怎么了？他死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默的看着那进入空灵状态的毕凡。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可以感应到空灵状态。
也许那龙鳞是帮了一点忙，可终究，做到这一切的是他自己，而非其他人的协助。
走到这一步，他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要求。
这是三年前，在程珏最后一丝意识消散之前，他们达成的约定。星灵可以对毕凡进行考验，可只要他能自行领悟到空灵状态，便算是合格了。
星灵默然的看着他，回想起老人当初的话：“多少，还是给个机会吧，到底也是阿炼选择的人，我想他不会看走眼的。”
从目前来看，他的确还算是合格的吧。
毕凡趴在虚空上，对周围一切都带着一种特殊的感知。空灵状态下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唯一感受深切的，是那炼灵星册。
他知道了它的位置所在地。不是藏在某个地方，而是散落在这片星宇的许多个发光的星辰，都是它。
这个发现让他哭笑不得，万万想不到自己苦苦追寻了五年的东西，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毕凡被一声剧烈的雷声从空灵状态中炸醒过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影。
雷电兽在一边欣喜的看着他道：“恭喜你，顺利个通过考验！”
毕凡一怔，还没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星灵随手一抬，便将周围闪烁着星光的星辰聚拢过来，瞬间在她的手里凝聚成了一本发着白光的古老册子。
他忍不住舔了舔发热的嘴唇，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道：“这个，就是炼灵星册吗？”